回到医院,在病房门口踌躇了一会。
宋子言靠在门上叹了口气,严柏朗出身豪门,背景自然是比宋子言好个千万倍。他就像是王子一样,熠熠生辉,而真正能够配得上他的,估计也就只有和他同样出身的大家闺秀才是。他的这种出身和背景,似乎早就注定了政治婚姻,他的配偶想必也是大财团的千金小姐。她和严柏朗一开始,就注定了只能做知己,直到他结婚,相应的关系也就结束了。
宋子言合合眼,想到了司徒国力,多年后的重遇,他对她的穷追不舍,为了救她的奋不顾身,她有着感动,甚至有一丝的心动。似乎,他已经具备了给她幸福的条件,甚至父母朋友都默许他们交往。
只是,凌驾在司徒国力和宋子言之间的,是曾经的,不可磨灭的伤痕和过去。
当年和司徒国力分手以后,她就没有再想起那些往事,多年来深深把它埋藏在记忆深处。如今,再次相遇,似乎又一石激起千乘浪。
此时拿去的鸡汤已经凉了个半透,司徒国力本来坐在床上闭目养神,听见门口传来的声音,睁开眼睛。
“子言。”语气中透露了他的一丝惊喜,“你来了?”
宋子言不知该如何作答,将鸡汤放到桌子上打开,给盛了一碗。
司徒国力接了过来,放到嘴边的时候顿了一下,轻轻抿了一口。
打开保温壶,鸡汤的香味已经不如一开始般浓烈,只有微温的感觉,司徒国却喝了一碗又一碗,而宋子言也为他盛了一碗又一碗。
保温壶里的鸡汤渐渐见底,宋子言拿去洗漱间冲了冲,盖上盖子。
她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司徒国力看过去,伸出手掌握住了她的手指,宋子言下意识的去躲开,而司徒国力抓的更紧了。
他能察觉到宋子言进入病房的变化,她显得心不在焉,是因为谁吗?
司徒国力突然有些嫉妒那个人,他可以让宋子言这样惦念,这样想着,他一个用力就将宋子言带进了自己的怀里。
宋子言下意识的去推开,却碰到了他的伤口。
司徒国力闷哼了一声,将她拥的更紧,仿佛这样她才是存在的。
“不要推开我。”他的声音带了些鼻音,朦胧之间又显得有些无助,“子言,我等了你好久。”
宋子言一时僵在那里,有些尴尬的去拉他的手,“司徒,一会还要......”进来人。
这话还没有说完,司徒国力将她抱的更紧了,“我只要你,子言,我只有你。”
“司徒,我不知道我们现在到底算是什么,但是我却明白,我们以前发生的不可能当它不存在,我们回不了过去。”
司徒国力:“子言,我会一直等你,让你真心诚意接受我的。”
宋子言推开他,“司徒,我需要时间冷静下,对不起。”
宋子言感觉背后的手慢慢的放开她,听见他说:“是我太着急了。”
她突然感觉嗓子有些干涩,“我......”
“是我把你逼得太紧了......”
房间寂静了片刻,谁都没有说话。
病房的门别人从外面推开,护士那是新的药瓶走进来。
“司徒先生,这是你接下来要点的药。”
宋子言松了一口气,拿着水壶到了水房,接了点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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