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薛栩栩父亲薛鼎丰说得没错,蛋糕这东西全家人也就薛栩栩一个人吃,但到底是个女孩儿喜欢的是甜食,也就顺着她在每个家庭成员过生日的时候桌上放上精美好看的蛋糕。今年薛江山的生日也不例外,蛋糕上的字都会由薛栩栩亲自写上去,倒也是一种习惯。
不过,到了蛋糕店后薛栩栩的精神却是越来越不好,眼皮耷得都快成一条缝了。母亲韩芸芸看着实在有些不忍心,就让她干脆在车上等着,字她来写,蛋糕她拿出来就是了。可薛栩栩偏偏倔的跟头牛一样,楞是撑出比一条缝更大了些的两条缝猛甩脑袋瓜。韩芸芸无奈,只能将她扶着下车,下车后让她倚在车身旁把她的衣服往上拉了拉,顺道把外套上的帽子给她戴上。
如此武装之后两母女才一道进了蛋糕店,进去后薛栩栩拿着裱花袋歪七扭八的在做好的蛋糕上面写了:哥,生日快乐。但事实上,她原本是想写“恭祝老哥又老一岁”类似这样的调侃的,但困得实在受不了也只能意思意思尽到心意。
店员包装好后递给韩芸芸,这么俩娘才一道回了车上。可终于了了心愿的薛栩栩便彻底放松了神经,扑腾一下趴在了韩芸芸的腿上就呼呼大睡了起来,这一睡视线里便是一片黑只有耳边嗡嗡的听到母亲在说些什么,好像有糖葫芦这么一说,然后车身似乎就开始摇晃了起来,如此就更让人昏昏欲睡彻底没了任何的知觉。
“然后呢?”黑暗里忽然有个声音问着她,“你睁开眼睛后看到了什么?”
薛栩栩皱了皱眉,似乎试着睁了睁眼,还是很黑……再努力撑了撑,好像头顶有那么小束的光,是从离着地面两米多高的一个小窗口里射进来的。她动了动很是僵硬的脚,发现被绑着。
于是,薛栩栩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动了动身子,手也是反身绑着的,这是绑架吗?她是怎么被绑架的,为什么自己竟半点印象都没有了呢。
“栩栩?”母亲韩芸芸的声音从身后的角落里传来过来。
幸好嘴没被堵上,薛栩栩立马回应道,“妈妈,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我怎么被绑着啊,还有这是哪儿啊,你在哪儿呢?”她的一颗心提在嗓子眼,除了害怕还是害怕,尤其只能听到母亲的声音却不能看到,让她更没有安全感。
韩芸芸自然明白她的恐惧,出声安慰道,“栩栩别怕,这些人只是为财不会伤害我们的,你别怕妈妈在这儿。爸爸和哥哥很快就回来救我们的啊。”
“他们为什么要绑架我们啊,他们是谁?他们绑别人不行吗,为什么要绑我们啊,妈……我想回家,我要见爸爸跟大哥。妈妈……”空气里弥漫着潮湿发霉的味道,即便韩芸芸怎么安抚都无法消除薛栩栩心里的害怕,她一遍一遍的喊着救命,使了劲儿的嚎啕大哭。而那些绑架犯似乎根本不以为意,任薛栩栩自顾闹乏了就不闹了。
果真,后来薛栩栩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可能是还病着所以精神也不太好,甚至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都感觉到自己额头上的冷汗,而身边上竟放着一瓶水,反身绑的双手也被重新绑在了身前,以致于她可以很方便的拿起那瓶水来解渴。
不过,薛栩栩骨子的傲气自然不允许自己屈服,所以她屈膝一踢把瓶子给踢了老远。她又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窗户,外面好像已经是白天了。
“妈妈……”
“嗯?”韩芸芸应了下,又道,“栩栩,你把身边的水喝了。他们说了不会为难我们的,你还生着病呢,把水喝了别跟自己过不去!”
“不喝!”薛栩栩一口回绝,“现在什么时候了,已经过了一天了吗?”
韩芸芸叹了口气,告诉她,“已经第三天了。”
“第三天!”薛栩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
“你病着,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我听他们说,好像今天我们就能回家了,栩栩,你别怕。”
“……”薛栩栩想了想,忍不住问道,“妈妈,你的意思是今天他们去找爸爸拿钱了吗?”
“嗯,应该是。栩栩啊,你把水捡起来喝了,再休息会儿说不定就能见到爸爸了。”韩芸芸轻柔而坚定的身影从身后传来,薛栩栩试着动了动身子想转头看下母亲的情况,奈何绑匪虽然稍微解放了她的手却又实实在在的拿绳子把她的腰绑在了身后笨重的铁架子上。
经过这么久那些绑匪除了困着她们母女以外都没做其他的,薛栩栩的一颗心也算是稍微平静了些,她看了看被自己踢到的瓶子,吞吞唾沫随即就试着用脚尖给撩回来,可是反反复复好几次楞是没成功,最后她折腾累了又给睡了过去。
但经过休整后的她,再次苏醒的时间明显要短了些,她睁开惺忪迷离的眼睛,下意识的往窗口一看,还算是明亮的白日,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嘴,扭头叫到,“妈妈?”
“妈妈、妈妈?”
连着喊了好几声都没听到回应,薛栩栩明显急了,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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