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消失就真的消失,饭也没有吃一口,丢下筷子往外走。
叶老爷气的掀翻桌子。也并没能挽留他的脚步。
“反了天了你,别以为给公司挣了点钱就能在我面前张扬作威作福,一开始让你娶宓晴思你一万个不愿意,口口声声说想要宓新柔,现在跟宓晴思离了婚,你又一万个不愿意,变着法儿给家里找茬,你有什么资格不愿意,我叶家家大业大三代传承,你娶一个不会下蛋的鸡回来是想要贻笑大方吗!”
不会下蛋的鸡?
叶铭煊手指一根根收紧捏成拳头,站住了脚步厉声道:“看来有人忘了当初宓晴思是怎么失去生育能力的。”
“她怎么失去的和叶家没关系,她不能生育就没有资格做我叶家的儿媳妇!倒是你,越来越不懂事,为了一个女人你想要气死你爹吗?”
叶铭煊冷笑,黑眸阴沉毫无感情:“我做我的事,你别管我就是了。自己非要生气,把自己气死了还要我背锅,那我多无辜啊?”
“你……”叶老爷一口气没上来,险些背过气去,叶铭煊也不理会,径直掉头走掉了。
身后传来叶夫人安抚丈夫的声音。
叶铭煊驾车在夜色里疾驰。
就如同当初宓晴思好好的怀着孕,却偏偏有人要找她的茬,找完了,开心了,她却差点丢了命,失去了孩子失去了生育能力,却因为这个还要背负不会下蛋鸡的骂名。
那她又多无辜?她又有什么错?
可惜从来没有人想过宓晴思的处境,所有人就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生育,就应该被嘲笑,没资格进叶家门。
从那件事以后,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关于宓晴思的事情,明明所有人都在说,那不过是个他不爱的女人,却也都知道,那是叶铭煊的底线。
谁都不会轻易去踩一脚。
包括叶铭煊自己。
除了结婚的时候住的房子,其他和宓晴思有关的地方他全都不会去碰触,叶家有他的房间,现在他也不曾回去过那个房间。
宓晴思在从前的那么多年里,一点一滴的鲸吞蚕食,硬是将他的房间弄的充满她的痕迹。
她的照片摆在床头,小女孩才喜欢的小玩意挂在墙上,嫌弃他选的家具颜色沉闷硬是给他换成了暖色调的家具,就连窗帘都是粉色的。
从前他不愿意进去是嫌弃房子里太女气,现在他不愿意进去是不想看到那里到处都是她留下的痕迹。
宓晴思走的很决绝,清理光了所有自己留下来的痕迹,却唯独这里的痕迹她清理不掉,可这一点唯一留下来的痕迹,叶铭煊反而不敢去碰触
就像是表面结痂的伤疤,一旦揭开依旧血肉模糊,再撒上一把盐,那痛,蚀骨锥心。
晴空花园是宓晴思妈妈曾经居住过的地方,后来被宓晴思改成了她的灵堂。是叶铭煊所知道的宓晴思闲来无事的时候去的最多的地方。
她的妈妈在这里沉睡,以前叶铭煊只当她是放不下亲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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