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直发颤。
晃了晃手,父亲关心问道:“天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事。”我强笑道:“我也上楼写作业。”
“好好好,这样才对,去吧。”父亲欣慰说道。
走上二楼,我靠近秦雨墨的房间。
没有听到奇怪的声响。
正要离开,门突然打开。
“你想干什么?”我退后两步,警惕说道。
“神经病。”秦雨墨没好气骂道:“别偷偷站在我门口,偷窥狂。”
回到房间,打开课本看了几分钟。
书上的字像漏斗里的沙子一样,左眼进,右眼出。
一个字都印不进脑子里。
随手一扔,我整个人躺在松软的大床上。
暗暗想道:不管你耍什么鬼主意,我都不怕你,尽管来吧。
迷糊中,我慢慢闭上眼睛。
再醒来,我吓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秦雨墨是疯了吧?
竟然做出这样的事。
两姐弟睡在同一张床上,而且还距离那么近。
这是报复的新方式?
可她怎么会做出这么疯狂的决定,根本不像她的性格。
呼。
一阵阵夹杂着如兰芳香的气息吹向我的后颈,又痒又麻。
可我正在装睡,哪里敢动。
墨菲定律表示,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发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发生。
她的手如同软绵绵的蛇一般在被子中游来游去。
弄得我全身僵硬,还起了鸡皮疙瘩。
难道她在梦游?
挣扎许久,还是决定回头。
枕着手的秦雨墨瞪着大眼睛,乌黑的眼珠泛着灵气。
悠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小巧的樱桃嘴。
一个大美女躺在身旁,我还是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试探问道:“雨墨,你醒着吗?”
“雨墨,能听到我说话吗?”
伸手摸着我的脸,她莞尔一笑百媚生。
风情万种地说道:“亲爱的,我当然听到。”
“我好看吗,你喜欢吗?”
手的温度,声音的温柔,如同一个温柔乡不容拒绝地罩着我。
茫然地点点头,我情不自禁地说道:“漂亮,喜欢。”
“我是在做梦吗?”我忍不住想掐一下脸。
温柔地拉住我的手,秦雨墨低声说道:“春梦了无痕,你又何必在意呢。”
说着话,她伸手往下一探。
不等我反抗,她嘟着小嘴攻击了我。
意乱情迷中,我竟忘了反抗,手也挪上来,握着两座挺拔的山峰,爱不释手。
皎洁的月光下,她像水中花一样映在我的眼中。
如同那下凡的仙女,让人动心又失神,沉醉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早上,第一抹阳光招进来。
呼。
喘着粗气,我从床上蹦起。
舔了舔嘴,似乎还停留着女人的香味。
假的,一切都是在做梦?可这个梦怎么那么真实。
真的,秦雨墨爬到我的床上,还亲了我?这事怎么想都觉得那么荒唐。
即使我们两个不是仇人,也是姐弟,她……
一定出了什么问题。
打开房门,我正要找秦雨墨问个明白。
斜对面的房门也正好打开,秦雨墨捂着嘴打起呵欠,见到我又冷起一张脸。
“真倒霉,滚开,别挡路。”她冷冷说道。
跟往常一样。
一样的态度,一样的语气。
昨晚的一切都是梦?
不等她关上厕所的门,我一把拦住。
“干什么,我先来的。”她皱着眉头,寒声说道。
“雨墨,你昨晚一直在房间睡觉?”我试探问道。
“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比较有印象的事?”
白了一眼,她冷冷说道:“是不是忘了吃药,别烦我,滚。”
啪。
门重重关上,留下一头雾水的我。
见鬼了!
这是第一反应,我回过神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回到房间,我拿出手机上网一查,没有发现类似的案例或提问。
最勉强的解释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因为白天和秦雨墨吵闹,晚上才会做那么奇怪的梦。
想了想,我决定等秦竹兰起床。
“少爷,走吧。”陈叔进来叫我。
摆了摆手,我说道:“你们先走吧,我还有事。”
看了我一眼,秦雨墨皱眉骂道:“神经兮兮。陈叔,别管他,我们走。”
半小时后,秦竹兰从二楼走下。
“天民,怎么还不去上课,不是要迟到了么?”
张了张嘴,我撒了个谎:“阿姨,老师让我们做个关于家里人身体状况的调查。”
“所以我想问一下,雨墨有没有梦游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