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涂抹的药膏,每日睡前涂一次,几日就可痊愈。不过在此期间……”
太医故意停下来又欲言又止看着萧策,萧策当时没注意太多,责怪道:“你说话能不能不吊朕胃口,朕命令你快说。”
太医本想跟萧策建议先把屋里的人叫退,不然不太方便说,但萧策心急非逼着他讲,那他只好讲了。
“皇上年轻体壮,宠爱皇后延绵子嗣合情合理。但是皇后娘娘今夜受了伤,治疗期间不能同房,否则伤口难愈且容易引发其他炎症,希望皇上这几日要忍耐。”
太医一口气说完,萧策脸色难看到极致,有掐死他的冲动,太医忙不迭说道:“微臣下去给娘娘开药了,先行告退。”
屋里的人耳朵都完好无损,把太医的叮嘱全听进耳朵里,大家的心都不平静了。尤其是宫女,整颗心都开始浪荡了。
这新登基的陛下体力也太好了吧,竟然一回就把皇后弄昏过去还受了伤,真是猛。
萧策反应过来的时候太医已经溜之大吉,他冲太医的背影骂:“给朕滚回来,朕还没同意你就敢溜。”
目光掠过屋里的人,郑重警告道:“今夜的事谁要是说出去了,被朕知道,株连九族,知道了吗!”
株连九族啊,那么大的罪谁敢乱传。当时大家都乖乖应着,萧策以为把话说重能封住宫人的嘴,但他又错了。
消息在事后还是不胫而走。
弄得顾小离被宫人指指点点,说她体弱禁受不住萧策那么旺盛的体力,总之就是说她弱。她当时忍无可忍冲到萧策面前,撒泼道:“我不管,你给我摆平那堆人的嘴。”
嘴长在别人身上,萧策管得了一张管不了千万张,只能把顾小离哄住,骗她道:“其实他们那么说是在夸你夫君身体健壮,你应该高兴才对。”
顾小离被他哄离了养心殿,等她回过神来再要进殿的时候,被守殿的人拦得死死的,每个人都说奉了萧策的旨意。
“她无论是要打骂还是要拔剑杀你们泄愤都无所谓,总之你们不准让她进来。”
顾小离每听他们议论多一句,头就更低一分,简直要抬不起头来做人了,全怪萧策,都跟他说痛了还在那使劲冲刺。
她的身体实在吃不消他暴风骤雨般的采撷,在痛并快乐中晕了过去。
可这能怪她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只议论她怎么,关于萧策的一字不提。
就因为他是九五之尊吗?那她身份也不低呀,怎说也是一国之母,也是受万民敬仰,怎么就差那么多。
胸口一直憋着气,很不爽。
后来经人提醒:“因为有皇上在,所以您才有今日的地位。”
原来如此,顾小离知道了真相,但还是很不服气,明摆着是他不懂节制过于激烈导致自己私处撕裂出血,为什么受人指点的却是她。
太冤了。
不过夫妻房事这种东西,能被压在身下折腾半天的不见得是一点都不情愿,多少有点欲拒还迎的意思,这样只会把丈夫的火气撩得更旺。
顾小离醒来后感觉私处异常疼痛,脑中闪过萧策肆无忌惮侵犯她的面孔,想去找他算账,一坐起疼得嘶一声。
宫女端了药膏走进来,见她醒了忙把药放下过来扶,劝道:“皇后娘娘,太医说您这几日不宜下床走动,要多卧床休息。”
顾小离整个人虚浮无力,头倚在床头,咒骂道:“该死的萧策,都怪他都是他的错。”她看向宫女,宫女虽低着头,但看到她耳根通红,纳闷道:“你耳朵怎么那么红?”
宫女把头埋得更低,拼命摇头期期艾艾:“奴才奴才没没事。奴才来帮您上药吧……”躲不开顾小离紧追不放的眼神,只好快点转移话题。
“奇奇怪怪的。”顾小离郁闷地收回目光,见宫女把药膏拿在手上走过来,忙说:“呃……我自己涂就好了,你先出去吧。”
宫女不肯,强调道:“可是太医说一定要奴才们来,怕您……您涂不仔细。”说罢,脸变得更红。
哪个不知死活的太医居然大肆张扬她的事?顾小离气闷问道:“哪个太医,把他找过来。”宫女抬头扫见脸色阴沉的顾小离,感觉不妙,不敢把太医供出来。
“皇后娘娘,您别为难奴才了。太医也是为了让您的病快点痊愈呀,毕竟……”毕竟萧策还等着让她伺候呢。
顾小离不依她,吵着不把那该死的太医叫过来她就不涂药。
屋里有一扇靠近床榻的窗没关,吵闹的声音就从那传到了院子,萧策今儿心情愉悦,特地来瞧瞧顾小离,刚进了院子就听见顾小离活泼的声音。
将门推开,找到顾小离的身影,揶揄道:“不想她帮你上药,那朕来帮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