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把你想的太好了,按捺不住了,好久没和老情人温存了,现在跟厉叔闹崩,也是故意要找我的茬,这样才有充足理由冷落我,然后一气之下出走,光明正大地去找她,是吗?”这么一想来,凉伊一肚子的火,每次她都把事情往好的方向想,可惜每次都错,还错的离谱。
她这么一想,心里头的邪火又噌噌冒了上来,就开始挣扎,不停的挣扎,想要挣脱开他桎梏。“放手,你给我放手!”她挣扎了一会,可苏白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一动未动,任由她做无用功。
两个人挣扎了好一会,苏白退到了墙壁上站住,凉伊才终于停止了挣扎,微微喘着气,仰头盯着他看,嘴唇紧紧的抿着,默了一会,她才猛地侧过头,冷声说:“我只警告你一件事,你如果真要跟何思烟怎么样的话!请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苏白就低头咬住了她的嘴唇,她想躲避,他却轻轻咬住她的下唇,一只手抵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无法逃脱,她挣扎了好一会,才终于被这个吻给俘获,没了半点反抗的力气。深吻之后,苏白才松开了手,因为吻太深,两个人都微微喘着气,耳边只剩下了彼此的呼吸声。
生气中的女人,强吻总比解释来的简单,也效果好。凉伊低着头,额头抵在他的下巴上,深吸了几口气,咬着唇,愤愤的说:“变态!死变态!”
苏白低笑,伸手整理着她的长发,笑道:“你这醋吃的是几年前的了?我向来把思烟当做妹妹,娶了你后,不也把她送走了吗?还有……你若要和李沫断干净,最好不要再和她联系。”
她低着头不说话,主要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承认自己吃醋,未免太卑微了。
“你记得七岁那年在小镇发生的事吗?”
她默了好一会,才幽幽的抬眸看了他一眼,轻声说:
“不知道,我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后来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了。后来听村子里的大人说,那会村子里来了绑匪,死了人。”
凉伊笑了笑,说实话,想到这件事,她就心有余悸,“现在想想我那时候,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很傻很天真,被人打了头,还不敢回家,要不是为了救一个小女孩,可能我会躲在外面一整天都不回家。你不知道,那个小男孩浑身是血,还被人拖回去了。”
“小女孩?”他的声音依旧沉沉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来,凉伊自然也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笑道:“是啊,很漂亮的小女孩,”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抱的更紧了一点,默了好一会,才说:“真的是够蠢,男孩女孩都分不清。”
“你问这个做什么?还有,你不许说我蠢!”她靠在他的胸口,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肚子,口气加重了一点,警告道。
“那是个男孩,你不蠢?谁蠢?”
“苏白,你来过小镇。”她用的是肯定句。意识到什么,她想要挣脱开他,才发现他抱的有点紧,并且忽然变得有些沉默寡言。
“伊伊,有些事你永远都不要记起来。”这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就松开了人,兀自走到窗台边,点了烟。凉伊站在原地许久,想起了一些东西,关于他母亲的死,心里烦闷,推开门出去了。
第二日吃过午饭,凉伊他们回了别墅,在别墅内看到了李妈,,见着他们回来,就十分热情的迎上来,接过了苏白手中的行李。
“李妈,你怎么来这里了?没回家过年吗?”两字见着她,多少有些惊讶,听李拓说,李妈初二就回老家了,怎么也要呆上几天的。再来,李妈回来了,理应是去李家的,怎么到苏白的别墅来了?
李妈笑了笑,提着行李往里走,浅笑着说道:“我家就我一个人,上哪儿过年啊,回去上完坟也就回来了。之前让我来照顾拓儿,李家自然是不用回了,这拓儿最近疯去云南了,就把我发配到这了。”
凉伊抿了抿唇,说了声抱歉,李妈笑着说了声没什么,就提着行李上楼了。凉伊看了苏白一眼,问:“你把李妈抢回来的?”
“听说你喜欢喝李妈煮的粥。”苏白一边脱衣服,一边说。
凉伊嗤笑了一声,只径直上了楼。
而奔赴在云南路途中的李拓,使劲打了个喷嚏,大过年的,不要惹苏白啊,鬼知道他会把你使唤到什么地方去……
深夜,凉伊已经睡熟了,安安静静的侧躺在床上。苏白睁开了眼睛,侧头看了她一眼,半晌,才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拿了皮夹,出了房门。进了书房,开了灯,在柜子前来回走了两圈,才停住了脚步,打开了橱柜,书的中间有一个隐藏的保险柜,他用指纹开了保险柜的门,打开,将怀中的照片放进了里面,之后锁上。
半晌,他坐回到椅子上,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片刻,才慢悠悠的吐了出来。整个人靠在椅背上,眉宇间带着一丝愁容,不由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吐了口气。
陈一云和何家又是什么关系?
第二日,凉伊坐在沙发上吃东西看电视的时候,苏白问她,“你有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
“啊?什么?”凉伊闻声,不由的侧头看他。
苏白翘着二郎腿,手上翻看着不知道从哪儿拿来的杂志,并未看她,继续问:“我说,你有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
“你要干什么?”她有些好奇,不知道他问这个问题的用意。
他微微皱了皱眉,侧头瞥了她一眼,说:“你只需要说想要什么就可以,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我又不是智慧树,答不了真的多……”
凉伊扭头看着他的侧脸,眨巴了两下眼睛,想了好一会,才故作悬疑地说:“那我想要的很多。”
“具体的。”
“比如你欠我的一场婚礼。”凉伊嘟了嘟嘴,带着笑意看着他。
苏白合上了手上的杂志,侧头看向了她,微微的笑了笑,说:“元宵节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