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礼在许秀的心中那个宏伟的形象,彻底的崩塌了。是了。
自己的爹爹原来也会是一个绝情的人,她许秀最为依靠的男人,对于自己曾经说过的誓言,就这样轻贱!
“这不叫无情,这叫心不由己。”许砚礼也不想喜欢上一个人,这对自己来说,是一种拘束。心中一旦有了一个人了,那么,自己所做的事情,多多少少都会想到她。
我这样做,她会不会开心?
我这样做,她会不会受到危险?
这都是需要考虑的。
许砚礼不想自己的生活这么麻烦,但是他却该死的爱上了金湘!
或许是从一开始,在闲逛的时候一个不小心看到了金湘开张店铺。看到了金湘毫不犹豫的接下消渴症的病案。看到金湘将自己店铺的招牌作为赌注……
后来,他也看到了金湘对于没有胆子的下人的处罚,虽然后面许砚礼将那两个人给解决了,但是,在他的心中,认定了金湘这个人是个做事绝不磨磨唧唧的人。也相信金湘和他所想的一样,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好了,回到宴会上去吧,要是你想要找金湘的麻烦的话,你就待在这里,等会别让我对你来硬的。”是许砚礼太过于娇纵许秀了,让许秀敢这样对自己说话!
许秀站在了原地,没有动,她出去一定会继续和金湘作对的,虽然自己很想要看到君如风,但是自己也不能够惹自己的爹爹生气了。
他是许秀唯一的靠山不错,一旦让自己的爹爹完全的将心偏到了金湘的身上,她许秀,就输了。
宴会最后还是安稳的结束了,置于说许秀是破鞋的那个人,也被抓了出来。
“谁给你的胆子?一个小小的赋闲,怎么有胆子说本侯的女儿是破鞋?”这是公开处刑……
那赋闲跪在大殿中央,周围的宾客尚未散去。
许砚礼坐在主位上的样子,像极了九五之尊的皇帝。
那赋闲只不过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儿郎,若是没有这一出的话,或许以后的官途会很明朗。但是他得罪了许砚礼。
“你女儿本来就是破鞋,还不许人说了么!”他的话彻底的激怒了许砚礼!
这人还真是一点都不会学乖啊!
既然是这样,那么许砚礼就不介意拿这个人,做一只鸡来杀鸡儆猴了!
从守卫的腰间拔出来了长剑,许砚礼三步并两步的走到那人的面前。
“你再说一遍?嗯?”无论他说不说,这剑不可能是白刃归还了。
绝对,是妖见血腥的。
那人昂着头看着许砚礼,大声喊道:“你女儿本来就是……”最后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许砚礼便一剑刺进了他的胸膛:“各位都看到了吧,是他自己往我的剑上撞!”
所有人抖三抖:“是是是……”
金湘看着那鲜血淋漓的场面,低声说道:“那人还有救。”
许砚礼刺中的是那人的腹部,若是在金湘的救助下,他还是能够活下来的。只要不是刺入心脏,和喉咙。
许砚礼似乎是听到了金湘的这句话,复杂的看了一眼金湘之后,在那人的心脏上又扎了一剑。
既然金湘还想要救他,那就给他来一个痛快,不让他痛苦的死去吧!
“天啊!”金湘惊呼一声,那人的鲜血一下溅到了许砚礼的身上。
这温热的鲜血就是一条生命的流失!
宴会上的人七七八八的都散去了,金湘推着君如风的轮椅正要走,却被许砚礼拦了下来。
“金湘,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说。”许砚礼看了看不远处的姚宁笙,让人将他请了过来。
“这秦王殿下就先交给你了,我要和金湘单独谈谈。”许砚礼将君如风一下子交给了姚宁笙。
被人架过来姚宁笙怒火没有消,但是奈何许砚礼的武力强大,自己如何反抗都不行。
“我没有说我要和你谈谈!”金湘抓紧了君如风轮椅的把手。
君如风安稳的坐在轮椅上,闭目养神。这许砚礼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不容你拒绝!”许砚礼完全的无视君如风,竟然如此直接大胆地对金湘这么说话!
“本王的人,何时轮到侯爷做主了?”君如风突然睁开了眼睛,目视前方。
这里是许砚礼的地盘,虽然君如风的护卫有不少,但是遇到许砚礼这个麻烦的人物,胜算还是很低的。
“是么?金湘你和他签了卖身契了,还是如何了?”
“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