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调查

！是的！

    到了后院当中，这里的下人忙上忙下的，又是拿着沾过醋的毛巾擦擦桌子椅子，又是擦擦墙壁的。

    金湘想要调查出那个人，实在是有点难度。王府的人身上穿的衣裳都是清一色的淡绿色，而青楼的人则是五花八门，各种恶搞样的颜色混杂。这倒是好，金湘认人什么的，也能够认清楚一点。

    金湘环看一番，每一个人都在忙活自己手上的活计，每一个人都在做事儿。

    这想要从这一群人里，找到一个下毒的人，金湘还真是不应该揽下这个活的！

    对了！

    “诶？你们这儿管事的人在哪？”金湘随意的喊了一声，一个病恹恹的妇人走到金湘的面前，那人面如土色，看着真不像是一个健康的人。

    “找我有什么事？”她上下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来了消息了，金湘这个人，是他们主子的主子！这可不是一般的人，可得要好好对付。虽然看起来是一个医女，但是身份可厉害着。

    “我自然是有事情要问你啦！你们下人，居住的地方在哪？”

    金湘觉得，这些人要是下毒的话，定然是用最为便宜的砒霜作为毒药的。毕竟其他的毒药，慢性的还是很贵的。

    砒霜一天服用的只要不过量，就不会造成伤害，稍微服用一点，日月积累下来，就是慢性毒药的效果。

    砒霜的原料，叫做砒石。砒石为天然产含砷矿物砷华、毒砂或雄黄等矿石的加工制成品。又名信石。主产于江西、湖南、广东、贵州等地。商品有红信石及白信石之分，药用以红信石为主。凡砒石，须装入砂罐内，用泥将口封严，置炉火中煅红，取出放凉，或以绿豆同煮以减其毒。研细粉用。砒石升华之精制品为白色粉末，即砒霜，毒性更剧。

    少数为选取天然的砷华矿石，多数为加工制成。加工方法很多。

    最老的方法，便是将毒砂砸成小块，除去杂石，与煤、木炭或木材烧炼，然后升华，即为信石，此法设备简单，但有害健康。

    有一种新的方法则是选取纯净的雄黄，砸成十厘米上下的块，点燃之，使雄黄燃烧，生成气态的三氧化二砷及二氧化硫，然后通过冷凝管道，使三氧化二砷得到充分冷凝，即为信石。

    另外还有炮制方法，去净杂质，砸碎，装入砂罐内，用泥将口封严，置炉火中煅红，取出放凉，研为细粉。

    砒的考证，出自《开宝本草》，砒，性猛如貔，故名。惟出信州，故人呼为信石，而又隐信字为人言。医家皆言生砒轻见火则毒甚，而雷氏治法用火煅，今所用多是飞炼者，盖皆欲求速效，不惜其毒也，曷若用生者为愈乎。《内科新说》：信石有大毒，服之令胃热剧，骤生大炎，甚至溃烂而死，至痛至苦。信石虽有大毒，少用些微入药，则大有功力。作信石水母，用上等信石一钱二分，加盐二钱，雨水一斤，微火熬至十二两，碱与信石融合，两俱不见，是为信石水母。每用信石水母一两，加清水十二两，每服一两，日服二、三次，计服每一两，雨水中仅有信石十二分厘之一耳。此水治发寒热疟证，大有效验，并能治皮病各种癣。

    这玩意儿，可以用作药剂，也可以作为毒药。

    金湘要是能够在哪一个人的下人房中，找到砒霜的话，金湘基本上也就能够破案了。

    但是也不能够光看砒霜，还有其他的各种毒药，只要是毒，或者其实药材，金湘都得要好好留心才行！

    那下毒的人定然是能够接触得到青楼女子的吃食的人，若是厨子的话，绝对是不会的，一定是送餐的人。

    给老鸨送餐的人应该是可以排除的，不然的话，老鸨为什么一点事情都没有？

    金湘的想法很好，也确实是比较正确的想法，但是呢……

    要是真的能够那么快查到的话，就好了……

    “好，姑娘请跟我来！”那人赶紧领着金湘到了下人休息的房间。要是按照民国那个时候的话，是不分下人和姑娘的。

    金湘还是了解一点的。

    到了下人居住的房间，金湘还以为进去一看，会是很糟糕的房子，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比一些民众的房子还要好！真是奇了怪了！

    “这房子倒是很精致，敢问，厨子一般都是睡在什么地方？给姑娘们送饭的下人又是住在哪个地方？”能够下慢性毒药的，一个就是厨子，一个，就是给女子们送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