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吧!”
“什么?”沈青桐这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低呼一声。
上回这事儿他说过,她却只当他是开玩笑的。
她对这事儿是真的抵触反感,这在表情上就是藏不住的。
西陵越重新抬眸看她,挑眉道:“太子下在你茶碗里的是春毒,这意味着什么你不会是不懂吧?本王跟你说的是正经事。”
他放下杯子,重又举步朝她走过来。
沈青桐是被他吓怕了,脚下步子不受控制的往后退去。
沈良浩和西陵钰里应外合,平心而论,方才如果不是西陵越出面解围,沈青桐知道自己是绝对躲不过的。虽然这人挟恩图报很无耻,可她都受了人家恩惠了,实在是没脸反驳。
她一生气的时候就喜欢磨牙咬嘴唇,面上表情纠结的厉害,同时又不敢放松警惕,脚下一退再退,直至后腰一疼,撞在了墙边摆的柜子上,再次无路可退。
西陵越的视线朦胧,盯着她的脸,调侃道:“沈青桐,难道你还真想跟着太子走?”
说话间,他又一把扯过她的手腕。
力道有点儿大,沈青桐的额头撞在他胸口,刚想要退开,脑子里便是轰的一声完全的炸了——
他拢在她腰后的手居然毫不费力的直接探到了外衫里面,只隔着一层中衣的布料压在了她腰上。
刚才她那一下刚好是撞在了柜子的把手上,疼得很,他掌心里的温度高得惊人,这么一烫,沈青桐突然就有种错觉——
那一块的皮肉全被烫熟了,完全连痛都感觉不到了。
他的手伸进去却又不老实,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来回的揉按。
沈青桐觉得这会儿自己的脑门上一定是在不断的冒青烟,可是他手下的控制力度太强悍,她居然是浑身的骨骼僵硬,虽然脑子里不断的有一个声音在叫嚣,偏偏身体动不了,完全定在了那里。
那一瞬间,她害怕的有点想哭。
西陵越闭着眼,下巴抵在她头顶,那只手在她腰后捏来按去。
他能感觉到她身体出于本能的僵硬和抗拒,也似乎都不用去看就能想象到她此刻的表情——
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罢了,稍微一唬就溃不成军,也不知道平时哪儿来的那么大的脾气,动辄就跟人耍狠斗勇的。
“唉!”半晌,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把她从怀里拉出来,眼神嫌弃的上下打量她一眼道:“身上又没几两肉,哪儿来的力气杀人放火?”
沈青桐的脸色通红,紧抿着唇角不吭声,真跟个受了欺负的小丫头一样。
他看着她,就又抬手摸了摸酡红的脸颊,回味似的咂咂嘴,紧跟着话锋一转道:“回家多吃几碗饭,顺便好好想想,刚才你打本王那一巴掌的窟窿该拿什么补。”
他说完,又顺势轻拍了下她的肩膀。
沈青桐死死的捏着拳头,微垂了眼睛站在原地,身后传来一阵家具移动的摩擦声。
西陵越错开她身边走过去,随后又是一阵响动,然后这屋子里就灭绝了一切的声响。
空荡荡的老旧屋子里,她心跳如擂鼓。
沈青桐是这时候才觉得方才被他吓没了的脾气一股脑儿又都上来了,于是她回转身,凶悍的狠踹了那破柜子一脚,然后提了裙子夺门而出。
密道里,西陵越刚拖着沉重的步伐下了台阶,冷不防被落了一头的灰。
他抬头,看了眼上面被掩住的洞口,神色纠结——
这丫头的脾气是真的太坏了,真领回去不得拆他的房子啊?这到底是领还是不领呢?
正纠结着呢,云翼就举着火折子从密道另一头找了过来,“殿下!”
之前西陵钰的那碗茶里,为了保险起见,不仅放了催情的药物也加了迷药,清心丸他出门就已经吞了两颗,这会儿忍半天,脸色就越发的不正常了。
云翼探头探脑的往他身后看,脑门上都新奇的顶着问号。
西陵越懒得理他,黑着脸往前走,“回府!”
这边天禧班的后院里,沈青桐刚回到安置沈良浩的那间屋子里三夫人林氏就带着府里的大夫匆匆赶来了。
------题外话------
壁咚(⊙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