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这次就算了,要是敢有下次……”顾遥知没把话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哪里还有下次,他和曾经她的一样,只有这一世了。 她一掉泪他的心就疼,搂她进怀里:“等我好些了,我们去碧水潭走走,我不会原谅倾晓,但我要感谢她,原本只能再陪你一年不到,现下至少可以陪你百十年,我心
满意足,换到凡间,百十来年便是一辈子。”
“想吃雪耳桃花泪吗?”
“想。”
“明天给你做。”
“多做些。”
“要给我师傅送去?”
“怎么可能,给意儿多备些,你别有点好事就想着你师傅,你师傅是外人,你、我、意儿,我们才是一家人。”
“师傅帮我们把意儿带到这么大,很辛苦的,一定要谢谢师傅。”
“意儿哪是你师傅带大的?都是晨音和子婵子娟,你师傅领兵打仗,没有这么多时间,要谢也是谢晨音。”
“那我明天给晨音送雪耳桃花泪。”
“不行,请晨音明天过来吃,送去弦语宫的话,送多少就能被你师傅吃多少。”
她没有坚持,老凤凰是半点雪耳桃花泪的气味都不想让师傅闻到,百分百师傅得罪了老凤凰,为了师傅跟她道出所有隐瞒的事。
那就私下里谢谢师傅,给师傅备点好酒。
九重城暂时安静下来,师傅也没有逼得太急,打了两三年的仗,休整休整再战。 凌云子回摘星崖之前,挑了个梵生睡着的时间,跟顾遥知细细嘱咐:“倾晓上神的丹药里是元神之力,所以能帮到君上,但是君上必须静养,切不可动用法力,最好一
天睡上七八个时辰,睡不着了也要多躺着,躺烦了散散步便是。另外,夫妻间那些事上神多注意一下,绝不能由着性子来,老朽主张分房。”
顾遥知逐字记在心头,不过分房这事,老凤凰不会同意的,不图翻云覆雨,但求朝夕在侧。
随着梵生好转,大雪停了,厚重的云层缓缓散开,太阳公公乐呵呵咧嘴笑,洒下久违的温暖阳光。
“娘亲,救救意儿——”
小家伙跑得飞快,脸蛋上拉着泪。
顾遥知心疼地抱起儿子,能欺负意儿的,唯有那只老凤凰,不晓得哪根筋搭错了,这几日没完没了监督意儿背书。
这么小的孩子,字都不认识几个,老凤凰望子成龙也太心急了些。
意儿躲她怀里就开始告状,人人都怕父君,但父君怕娘亲,娘亲就是他最大的靠山:“娘亲,父君说我不用功,成天惦记着找连姐姐玩,父君要打我屁。股。”
“甭理他,他发神经。”
“什么是发神经?”
“就是脑子出了问题。”
“被门夹了?”
“额……这话听谁说的?”
“连叔,连叔说父君在炼铁头功,专门给殿门夹,练会了就拿额头给意儿砸核桃吃。”
“……”
师傅果然是离开战场就难有正正经经的时候。
“梵子遇!赖你娘亲怀里做什么?娘亲抱着你很累的,你马上给我过来!”梵生板着脸,手里拿着根藤条,不老实点,小屁。股要遭殃。
小家伙往顾遥知怀里一缩:“娘亲,意儿害怕。”
顾遥知怒目一瞪,梵生手里的藤条啪一声就断了,老凤凰没多少法力,有也使不得,想打儿子?呵呵。
“遥知,不能这样护着意儿,慈母亲多败儿。”
“你再说一遍。”
“我……我,我的意思是华桐宫上上下下都是你在操持,还要管教意儿的话,太辛苦了,为夫想帮你分担分担。”
“该给牡丹花除一除杂草了,既然如此,你去吧。”
梵生看看太阳公公:“这会太阳太大。”
他没忘记当年罚过小妮子给牡丹花除草,小妮子记仇。
她说:“夫君抱恙,晚一些就晚一点吧,这事不急,夫君得空把园子里的杂草除干净,然后把浣花海的杂草也除一除。”
“浣花海?”
“对啊。”
浣花海一望无垠,除干净杂草,他怕是爬都没力气爬回清凉殿,他编个理由过关,说:“浣花海的杂草不用除,那也不是杂草,而是别具药性的神草。”
“专治疑难杂症?”
“对对对。”
哪知小妮子立马唤来松翁,说:“松翁,麻烦你老人家去浣花海拔些君上说的神草回来,给君上熬上一大锅,内服外用,每晚还要泡一回澡,给君上好生治治毛病。”
松翁憋着笑,行礼应是,这就去拔神草,小殿下被君上吓得可怜巴巴,他看了都心疼,果断站队非雪上神,治一治君上。
梵生后悔也来不及了,松翁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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