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好?哈哈,实在太好笑了,你们知道什么,你们知道我一个人在国外经历了什么吗。”景诗突然大声的笑了起来,笑的不可遏止,如同歇斯里地的疯子。
“小诗,你这是怎么了,你千万不要吓妈妈啊。”
候雪琴已经开始惊慌失措起来,她紧张的望回景天阳身上,平日里恭谦的语气也变了,连名带姓的喊道。
“景天阳,小诗是你的女儿不是你的敌人,你怎么下得去手,小诗想要跟谁在一起就在一起,陆泽承再厉害,还不是有景家压在上面。”
景诗也以为自己的父亲会心软同意母亲的话。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纵容她的父亲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愿意让她跟阿承在一起,不容留一丝商量的说道,“不行,小诗你最好明白自己姓什么。”
景诗半垂的眼眸中滑过一丝决然,一不做二不休的从地上站起来,红唇紧咬,眼中聚集这快要崩溃的泪意。
她苦痛的说道,“爸爸,你不让我跟阿承在一起,女儿真的会死的,你们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们当年的举动,女儿在国外遭受了什么。”
景天阳看到景诗眼中快要决定的哀伤心中有些不安,“小诗……”
“没错,爸爸,我当年在国外被人强暴了,还有一个女儿,现在我好不容易接受一个男人,我一辈子最爱的男人,难道您真的要逼死女儿吗?”
景诗对着景天阳吼道。
没错,为了跟阿承在一起,她已经顾不了许多,反正她确实生过一个女儿,只是换了一个说法而已,结果一样就可以了。
那个拖油瓶的女儿跟那个男人一辈子都不会来中华,她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候雪琴更是接受不了这个刺激软软的滑落在地上,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去杀了那个男人。”景天阳也是一脸暴怒,恨不得立刻杀了景诗口中说的‘施暴者’。
“爸爸过去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再提,不想再想起来,我只想你能成全我跟阿承。”
景诗又开始扮柔弱的抓着景天阳的手,可怜兮兮的说道,“爸爸,你不是担心阿承是想报复我们家吗,只要您给我时间,我一定证明给你看,阿承绝对不会有这种想法。”
她看着父亲不言语,又加重了砝码,“爸爸,其实阿承前几天还跟女儿求婚,想要订婚,我一直没有说。”
景天阳的脸上微微有些动容,“小诗,你说的真的?”
“嗯。”景诗半是羞涩,半是伤心的点头,“只要爸爸给我跟阿承一个机会。”如果不是知道景诗有过这样一段遭遇,景天阳绝对不会同意她跟陆泽承在一起,在官场三十多年,早就让他练就了一身看人的本事,他虽然只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觉得陆
泽承来者不善。
但是百分之八十足够他抹杀一个潜在的敌人,不是因为女儿,他一定会趁现在陆泽承还没有在锦安市站住脚的时候,彻底消除这个危险。
现在为了自己唯一的女儿,他不得不让步,“小诗,如果陆泽承真的这么说了,那你就带他来家里吃一顿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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