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祥先生的哭声响起。
“小钟,你死的好惨啊……,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何使用符箓会诈尸……?白发鬼师,不,不,不,方大师,刚才你提醒说不要催动,你是不是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痴长你几岁,本以为经验丰富,但这没有阴气没有鬼怪啊,为何接二连三的出事……,为何啊?”
他一双通红的眼看向我。
随着他的话,宏吉主持,常鹤道长和罗颖都看向我,甚至,荣家人都狐疑的看向我。
“诸位,此事儿邪门,已经死人了,混乱和惊慌都没用,我不知道这是为何,但是,心惊肉跳的感觉不断,感觉强烈的时候,就是事发生之前,所以,我能提醒一声。这种第六感,或许,就是我师傅看重于我的地方吧。诸位,我能做到的只是提醒一声,但是……,唉……。”
我看向凤祥先生怀中那不似人形的尸首,说不下去了。
“灵异第六感……,你在拍电影吗?”
凤祥先生手腕上有五道漆黑的指印,触目心惊,他却不在意这个,因为受刺激过度,听了我的解释后,很不满意,疾言吼着。
“凤祥,你这是在做什么?要是没有方师傅,先时宏吉主持就得受伤,你这是在乱咬人吗?”一直不吭声的罗颖冷冷冷说着。
“这……?”
凤祥先生恢复了一些理智,看看我,就不再多言了。
“阿弥陀佛,此事疑点颇多,诸位,不要争吵,方师傅有这样敏锐的第六感,这是身具慧根的表现。老衲也得向方师傅道谢一声,不然,先时……,只是可惜了荣家二姑娘,好好一个女孩,为何……?善哉,善哉。”
常鹤道长没说话,一直在认真的打量我。
我也没多说什么,只凭第六感,真就解释不清楚这里的事,无怪乎大家疑神疑鬼的,要知道,‘巧合’的种解释难以服众啊,这屋子中邪一般,接二连三的出事,不能待了。
当下,我强自镇定,安抚了被吓的哭都哭不出来的荣家人后,提议大家先离开会客室。
众人没有异议。
外头的走廊挤满了人,得知这里出事了,荣家人和一些帮忙的朋友都急急赶来,有人悄悄接近会客室,就被里面的血腥味熏的几乎栽倒,一脸惊恐的向后退,显然,这房间变成了凶地。
眼神无光的董成背着昏睡的老爷子,在一儿一女搀扶下出来,而凤祥先生抱着徒弟的尸首,眼泛泪光的跟出来,徒弟头上蒙着黑布,不会吓到众人。
荣大昌等五个纨绔像是被吓到的小鸡仔,缩在我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死活不离开我身边。
我也没空搭理他们。
罗颖牵着女徒弟的手,不停的安慰小姑娘不要怕。
两个小沙弥紧跟主持行走,嘴中不停的念经,看到了这样悲惨的一幕,他们都吃不消了。
常鹤道长身后的道童一脸木然的、死死捧着桃木剑,哆嗦的跟着师傅行走。
一大群人从会客室出来,知道信儿的亲属们都忍不住的哭泣起来,主要是为小蝶的死哭泣。
一众荣家的好友都面带震惊和惊恐的围上来嘘寒问暖,荣忠鼓足心力应付着、
场面很混乱。
今夜太邪门了,法事是做不成了,更不要提五位师傅辩论、斗法了,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也被搞不懂遇到了什么,为何这样邪门?
行走途中,包括我在内的五位师傅都用各自的办法开了阴眼,走过的位置都要看上数遍,但是,什么也没有,没有怨鬼,没有孤魂,更没有妖怪,什么都没有,但为何就发生了这样离奇恐怖的事呢?
我们都不解了。
凤祥先生找了个担架,将徒儿尸首摆放在灵堂上,摆好香案,口中嘀咕着什么,显然,这徒弟他很看重,突然没了,真的伤心。
传承这东西了不得。
一个师傅,一辈子能教导出数名徒弟就算是牛的,都是当成儿子和女儿看待的,自家的亲生孩子都不见得比亲传弟子给力,老了的时候,需要徒弟撑着门面,死了的时候需要徒弟主持法事,家人老小也要徒弟照顾着。
这么多的担子子和责任都在亲传弟子身上,更不要说,这个徒弟是为了救师傅而出了事儿的,凤祥先生的悲伤,让我们感同身受。
灵堂中需要祭奠的变成了三个,荣家人哭泣着将小蝶的黑白照,摆放到她母亲的旁边。
我看着这对母女的照片,感觉阴森至极。
她们的眼睛似乎都带着说不出的古怪,正阴森的盯着灵堂中的所有人。
“好邪门!“
我听到身边的罗颖嘀咕一声,毕竟是茅山一脉的,我对她自然要亲近邪,转头看向罗颖,说:“罗师傅,这件事真的好古怪,我感觉这事才刚开始,你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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