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蓝色眼睛的大学生一脸不可置信,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你怀疑我偷了那位女士的钱包吗?你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我不是小偷,我一直坐在这里,根本没有靠近过那位女士。”
乔初夏摇了摇头,说:“我没说你是小偷,我只是说你更有问题,你真的看清楚那位女士身边,到底站着什么人了吗?”
“当然!我确定。”灰蓝色眼睛的大学生说:“我看的清清楚楚。那位女士四站地前上的车,上了车之后,先是在发信息,之后就一直低着头用手机看小说,我可以非常肯定,绝对没有错。上一站开始,也就只有米白色风衣的男人站在她身边了。”
乔初夏一听就笑了,看了看灰蓝色眼睛的大学生,又看了看那位金发女郎,说:“你们之间的距离这么远,你是怎么知道,那位女士是在用手机看小说,不是看新闻或者别的呢?”
“这……”灰蓝色眼睛的大学生被问得一愣,支支吾吾,一时回答不出来。
乔初夏又说:“当然,我觉得那位女士的确是在看小说,并不是你看错了。”
大学生被乔初夏的话弄得更是一愣,有些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乔初夏又开口了,没头没尾的说:“你介不介意把你的手机拿出来给我看看。”
“手机?”大学生狐疑的看她。
乔初夏指了指自己,说:“你不会已经不记得我了吧?我们可不是头一次见面,你的忘性也太大了。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忘性不大,也不会才被放出来,就又在地铁上当起痴汉来了。”
“痴汉?!”大学生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头上开始冒汗,慌慌张张的说:“我我我我……”
乔初夏不给他辩解的机会,说:“你又偷拍了几位女士的裙底呢?”
列车轰隆隆的行驶着,人们也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周一的一大早上,也算是丰富多彩了,列车上不只是有偷钱包的小偷,竟然还有一个偷拍惯犯的痴汉。
大学生似乎这才想起来乔初夏是什么人,脸色更是难看的够呛。他见乔初夏走过来,还把手抬起来了,瞬间吓得直哆嗦。
“别别别……别打!我错了!”
那大学生人高马大的,蜷缩着双手抱头,求饶说:“我我我,我真的还什么都没拍到呢……”
“谁说要打你,我可是警探,怎么能随便打人。”乔初夏抬着手,说:“把手机借我看看。”
大学生哭丧着脸说:“我真的还没拍到什么……”
乔初夏说:“你的目标就是那位丢了钱包的女士吧?已经暗搓搓的观察她很久了,是不是?虽然还没拍到裙底,不过拍到了其他东西吧?”
大学生想要狡辩,乔初夏已经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说:“比如说,拍到了真正的小偷。”
大学生傻眼了,说:“真正的小偷?是谁?我拍到了?”
乔初夏说:“把手机拿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大学生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把手机放在乔初夏的手上,还不忘了小声嘟囔一句,说:“真的没拍到什么呢……”
乔初夏接过手机,倒是没有第一时间打开,反而快步往前,拦在了那钱包被偷的金发女郎面前,说:“女士,你的钱包还没找到,你要去哪里?”
金发女郎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慌里慌张的样子,说:“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先走了……”
乔初夏说:“可列车还没到站,你现在离开也下不了车,不是吗?”
金发女郎哑口无言,乔初夏继续说:“空钱包是你自己扔在地上的吧?想要讹诈别人,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小偷。”
金发女郎吓了一跳,立刻激动的说:“我扔在地上的?怎么可能?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的钱包被偷了,我是受害者。哦我知道了,你和那个男人是一伙的吧?你和小偷是一伙的。”
乔初夏很淡定,说:“是不是一伙的,听我说完不就知道了吗?”
“我不想听你狡辩!”金发女郎说。
乔初夏并不理她的歇斯底里,已经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其实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你说自己的钱包被偷了,被偷之前,钱包放在了水桶包里。你看这个水桶包……”
乔初夏指了指金发女郎身上背的黑色水桶包,说:“是抽绳的水桶包,抽绳完好,系的蝴蝶结扣也很完好。系的这么紧,开口那么小,别说成年人的手无法伸进去,就算是用铁丝勾住钱包,钱包的大小也根本无法被带出来。”
金发女郎大声的说:“小偷说不定是先解开了我的水桶包抽绳,偷走了钱包之后,又把抽绳系好的。这一点你都没想到吗?听说你还是警探呢?真是有些可笑。”
乔初夏被讥讽了,却不生气,说:“你说的有道理。如果小偷先把抽绳打开,偷走钱包,再把抽绳系好,也不无可能。不过,小偷偷完了东西,还给系一个蝴蝶结扣,也真是完美主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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