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她将手腕往身后收去。
只是这动作还没有来得及完成的时候,霍靳斯就一步靠了上去,直接站在了锦染的面前,将她试图往身后藏的手腕抓了起来。
勒痕有些重,手腕上本就细嫩的皮肤起了皮,没有肿,但是磨伤的地方有紫有红的。
她有些怪异的看着他的动作,但是霍靳斯也只是脸色平平,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情绪,锦染觉得有些烦躁,想要揉一揉头发,但是动了动,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还抓在对方的手里。
“去医院。”他说。
“小伤,过几天就恢复了。”连血都没有流一滴,根本没有去医院的必要,他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只不过锦染的拒绝在霍靳斯这儿根本就起不到作用,他带着她往展览会场面前的停车场走去。
锦染张了张嘴,对方看了她一眼,双眼寒光射出,她突然无言,到嘴的话儿又让她给憋了回去。
这人,未免霸道的有些过分了。
不过,他也没强迫她到医院去,寻了一家最近的药店,他把她留在了车上,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后背很是宽阔,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难以形容的气质,就连走路都比别人显得贵气了些。
没有过多久锦染就看到他回来了,手里拎着两支膏药。
重新坐回车上,他将膏药从袋子里拿出来,扭开盖子,挤了一点在指尖上,药味有些浓。
“胳膊伸过来。”他说。
锦染觉得,他怕是不会给她拒绝的余地,只好伸出了手,落在他的掌心中。
他擦的很认真,一丝不苟的低着头,锦染这会儿也不觉得尴尬了,就这么垂着视线看着这个擅离职守带她来药店的男人。
长的好看的人很多,但是长的像他这样好看的确实不多,一身刚烈的气息,与她见到的那些文人雅士都不同,他的霸道让她几乎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
好像,她已经被他盯住了。
她老实得不像是以往倔强的性子,没有丝毫挣扎让他有些意外,他放下了她的手,抬头就对上了她的视线,目光相对,她的眼底带着一丝精光,似笑非笑的。
他抿了抿唇,没有开口。
她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又爽快的递出了另一只手,他继续低头帮她擦着药膏。
她觉得心情似乎莫名的不错。
药膏凉凉的,擦上去还有些刺痛感,他的指尖带着灼热的温度,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扫过,有些痒痒的。
“行了,这支是白天用的,这支是晚上用的,这两天尽量不要碰水。”他一字一句的交代着,视线没有再对上她的目光。
话音落下,她一直都没有回答。
车内的气息竟然显得有些暧昧,越来越沉寂,他终于还是抬头看了她一眼。
接着,他就听到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传来。
她说:“霍先生这是在献殷勤吗?”
那狡黠的样子,撩得人心弦颤动。
******
会展过后,锦染总算是落下了空闲,难得闲适的在家里过了几天,将院子里的那些花花草草都浇了水,又往池子里放了两条红鲤鱼,她寻思着回头要不要买一只猫或者狗回来,总的让着屋子里多添添生气才好。
吃完午饭,泡了杯老爷子生前亲自去山上摘的金银花晒出来的茶,这会儿安静的坐在屋子里倒是惬意,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难得放松自己的机会。
可是这份安逸并没有持续多久,电话的铃声响起,将她从静谧的环境中拉回了现实。
望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沉重了起来。
“小染啊,上次说的价钱的事情,今晚再聊聊?我在云丰已经定了位置。”王总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好的王总,我晚上一定准时到。”她面无表情的应了声,随后又互相不走心的问候的几句,对方总算是将电话挂了。
挂上了电话的锦染呆坐了很长一段时间,眼看着时间已经不早了,她才将蒲团从廊下收了进来,换了身衣裳,收拾了一番,准备走出房门的时候瞧见桌子上的一板醒酒药,犹豫了几秒,还是伸手抓起来塞进了包里。
对于价格的事情,其实锦染并不是很在意,对方说多说少,她觉得自己都能够接受,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没有了老爷子的光环,锦氏的价值自然会下滑。但是让她烦心的是被人这么掐着。
多少都不见着对方开价,就是这么一直折腾着,她也不得安生。
到酒店报了王总的名号,服务员就把她带进了包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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