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自然让双方,有了合作的基础。
而真正让左腾鹤动心,甚至迫使他赶在厉寒与衣胜雪一战之前,前来找他说出一切秘密的,还是因为,厉寒比他更年轻,更加有朝气,更适合打入衣家内部,调查一些事情。
而他,虽然实力高强,身份也隐秘,但毕竟是一位耄耋老者,这样的人,如果刻意接近某个世家,以衣家的警觉,不可能那么容易对他放心,所以很容易露出破绽。
如此一来,有一个有正大光明身份,又不容易引起衣家怀疑和警觉,最重要是,有机会接近衣家,而却又是跟衣家有仇,是怀著调查他们目的的人,左腾鹤还真不知道哪里去找。
而厉寒这个来自伦音海阁,拥有不俗身手和智慧,又目的相同的人,自然是最好的人选。
所以,这,也就是左腾鹤今夜,引出厉寒,并把他带到这里,合盘托出一切,就是为了取得他的信任,从而奠定合作的基础。
……
知道厉寒要消化和思考,所以把一切都告诉了厉寒之后的黄衣老者左腾鹤,并没有立即去打扰他,而是就静静地站在旁边等待。
因为他相信,厉寒是个聪明人,既然是聪明人,大家目的又相同,只要不互相冲突,对方一定乐于跟他合作。
因为,虽然厉寒自己也能进入衣家调查,而且他也是这么做的,但肯定没有背后有一个巨大势力帮助,尤其是,这个势力,还已经调查了衣家那么多年,更有巨大而周密情报网,来得更容易,更轻松。
而且,他还告诉了厉寒,衣家背后,涉及到巨大秘密,并不只是一宗牧颜家族灭门惨案。
衣家,更有涉及一个可能巅覆整个修道界庞大可怕组织,神魔国度,凭厉寒一人之力,肯定力有未怠,而且要冒极大的风险。
所以,他不管怎么想,最后,都一定会选择与自己合作,获取双赢。
所以,他只要等,静静地等,厉寒把这一切想通,就足够。
果然。
一盏茶时分后,厉寒终于回过头来,目光再次落到角落那石牢之中的老人身上,静静看了有那么两三分钟,终于回过头来,面对黄衣老者左腾鹤,开门见山地道:“你要怎么合作?”
“哈哈,我就知道你能想通。”
左腾鹤闻言大喜,虽然早知如此,但真听到厉寒亲口答应,还是兴奋得难以自己,鼓掌而笑:“有你有一位曾在王朝高居异姓王之一的父亲作媒介,又有相同任务,相同目的,在已经互知身份,互知来历的前提下,那么,我们就只要考虑,怎么样,更好的接近衣家,打入衣家内部,调查清一切了。”
他看著厉寒,目光炯炯,言辞恳切:“第一步,就是明日一战,你必须与衣胜雪打成平手,这是最好的机会,不能赢,也最好不要输。”
“为什么?”
厉寒眼睛一闪,问道。
左腾鹤抬头望向石洞之外,目光沉深,饱含深意地道:“赢了,衣家不会亲近你,只有仇恨,因为你毁掉了他们天之骄子,打击了衣家的名声,等于结下死仇。”
“而输了,亦难以赢得衣家的尊重,败军之将,不敢言勇,一个失败者,又何德何能,值得衣家花大力气,大代价,去拉拢,结交。”
顿了一顿,他这才微笑继续说道:“所以,只有不赢不输,既又不与衣家交恶,又让衣家重视你,认为你值得投资和拉拢,你才有机会,与衣胜雪成为好友,并得到他的邀请,进入衣家内部,从而探知到一些别人探知不到的秘密。”
“譬如呢,你们最想知道的什么?”
厉寒已经认可了对方的计划,虽然知道,想要与衣胜雪打成不胜不输,十分困难,甚至比单纯的战胜他还更困难,但是,他却愿意一试。
不过,听到老者最后的话,他却不由忽然心中一动,问了一句。
老者注视著他的眼睛,呵呵一笑,最后却神色陡然变得郑重起来,语气凝重地一字一顿地道:“查清楚,衣家那位天纵之才,也就是刚才故事中的主角,那位号称烈日一般天骄,‘烈日侯’衣南裘,这几年,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失踪。”
“以及,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是我们所猜测的那样,是这个神秘而恐怖的组织,神魔国度最高掌权者之一,八部天魔?”
“嗯,衣南裘,天魔?”
这一下,厉寒真的是彻底震惊了,双手一下子握紧,眼睛紧紧地盯著对方的黄衣老者。
最终,他点了点头,道:“好,那就此约定,我一定会查清楚‘烈日侯’衣南裘的去向,以及他的真正身份。而我居住的地点你知道,若有任何消息,你可以随时到天蓝海阁来通知我。至于我嘛……”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这才开口道:“每隔三日,我会在天蓝海阁的药字铺,卖一贴‘春风散’,价格是……一个半黑色馒头。你记住就好。”
“若有信息,你也可留在其中,我会观看。除此之外,少见面,多联络。”
说完之后,再不停留,他身形一纵,直接朝洞外纵去,在黑夜中,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直奔无边城而回。
日光渐亮,最后一天的无边大擂,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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