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说话像吃了狗屎似得,臭气熏天,媛媛读书厉害,长的有出息,就不许她自己会赚钱啊?再说了,大学生,那是谁都会敬着的,谁家能娶到一个神童大学生,那是福气,钱多也买不到的!”要不是有别人在,田茂春真是想赶走温华,她这人,就见不得别人比她痛快,一看见别人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就要往上插几句最气气人。
“哎就是,我说温婆子,当初你还扬言田媛要是能考上大学,你就把头剁下来给田媛当椅子坐,怎么,这下看田媛成绩好,厉害的紧,怕了?所以故意说这样话让老田改主意不让田媛上大学?呦呵,你这心,这真是黑乎乎的,像烧焦的炭灰似得,估摸着,心都烧没了~”
虽然田媛考上大学和他们没关系,但是,村里出个大学生,大家也觉得是个好事,没准能带动村子的读书这块的好风水,再说了,这谁和老田家也没仇,更不想结仇,谁不会顺着田茂春的脾气来啊?
更何况,这温华说话,谁都知道,那张嘴,不张嘴就算了,一张嘴,就准是臭气熏天,就和这村子里家里人的屎坑一样臭。
“关你啥事!这是我们老田家的事,有你这个外人插嘴的份吗?”温华被说的很是上火,叉着腰作势要打人,但是,对方是个大男人,她就是做做样子,没敢真打。
“可不是和我们没关系,哦,对了?温婆子,上回你说你儿子要开饭店,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开起来吗?那么赚钱,怎么不早点开起来?”这话问的不是关心,有心眼的人也听得出来是取笑。
温华说她儿子要去开饭店,将来会比田标还赚钱,这话说了都快一年了,可大家还是看到田房在村子里无所事事的晃荡。
温华瞪了眼所有的人,然后用力的哼了一声,一副我懒得和你们计较的表情走了,可心里却把自己儿子开不了饭店的仇往田标头上记。
要不是田标不听劝,把钱拿去买什么破山地,要是给她儿子借着开饭店,这么久了,没准钱早就还上了,还赚了个满盆呢!
而此时,几千公里外的a城,军区家属大院里,夏老爷子,腿上盖着保暖的毛毯,手里翻着最近的报纸整理着准备收存起来,这是他的习惯,看完的报纸,不丢,而是当做日记一样的保管着,放在书房的一个书柜里。
“这半个多月了,报纸上怎么经常能看到这个叫做田媛小姑娘的采访,天才神童,年纪小小,有这样的本事,可真了得。”夏老爷子说这话,抬眸朝着对面坐如神钟的人看了眼,“都是人,区别怎么就这么大?”
对面的人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报纸,而正好,开着的电视,播报起了新的新文,听到田媛两个字,两个人,下意识的将视线投了过去,就对上电视那张稚嫩的笑脸,她的手上拿着她参加书法大赛获奖的作品和荣誉证书,她笑的很浅,从她的水水眼眸看得出,这是一个很淡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