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安羽宁手中。
“宁宁,这些是大家伙送来的奠仪,伯伯全让管家伯伯给你换成了银子,也不多一共有二十两,好孩子这些你都收好了留着将来防身用。”
“陈伯伯这个我不能收,爷爷的丧事都是陈伯伯您与管家伯伯帮着张罗的,一应花费也是陈伯伯您掏的,这些钱应该您拿着,虽然我知道,这些根本不够,但是陈伯伯您是个好人,所以您就吃吃亏,等我存够钱了,剩下的我一定还给您。”
“呵呵呵……小家伙。”
陈正光与管家看到安羽宁如此小大人的推拒,并且还口口声声说要还钱给他,这份心意他们怎么不动容?
是个好孩子呀!
陈正光与管家相视一笑,他再次抬手,爱怜的揉了揉安羽宁的小脑袋.
“宁宁啊,自来咱们镖局的人出事,伯伯都会一力承担所有的费用,而且如果在走镖途中陨落的,伯伯还得付安家费,所以帮着办你爷爷的身后事,这都是伯伯应当份的,而这些银子是大家的心意,好孩子,你可不许再推拒了,乖乖的拿着。”
再次把手里的荷包塞入安羽宁手心,对方不容拒绝的态度让安羽宁知道,他是真心给这笔钱,如此安羽宁倒也老实的点头道谢后,乖乖的收下了这二十两银子。
送别了专门来送这二十两银子的二人,安羽宁开始了闭门不出的守孝日子。
不过在守孝前,她还是出门了一趟,拿着白发老头儿剩下的银钱,并自家的五两银子,找到了专打墓碑的石匠,根据自己翻找出来的户贴,给爷爷与白发老头儿都各自打了块不等价位的墓碑,只等着自己守孝完了以后给他们安上,权当是自己给他们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等做完这件事情,闭门不出的安羽宁,才终于找到机会去查看爷爷留给自己的东西。
黑夜里安羽宁关紧门户,窝在自己的房间内点着一盏油灯,安羽宁从胸口掏出那块日日不离身的烂麻布片儿,捏着它通过冥想,把爷爷生前交给自己的箱子给取了出来。
轻轻伸手抚摸过箱盖,安羽宁深呼吸一口气,伸手打开箱子盖。
箱子里的东西果然跟爷爷交代的一样,最上头摆放着有一长一短的两把刀,安羽宁伸手抓起短的那把,握着刀柄往外一拔,出鞘的短刀闪着幽幽的寒光,足可见它的锋利。
安羽宁把拔出半截的短刀入鞘,伸手又拿起那把长的,果然跟短的那把材质一样,看着就锋利异常。
她知道爷爷手里常用的那把大刀是个宝贝,据说融入了精钢寒铁,如今爷爷把自己的武器融了,给自己打造了这一长一短的两把,如绣春刀一样的环首刀,安羽宁从中感受到了爷爷对自己的浓浓好意。
虽然当初爷爷他养自己,可能存在私心,虽然这些年来,爷爷他从未对自己有过温言暖语,可爷爷对自己始终是关心的,直到看到眼前的这些东西,安羽宁才知道,爷爷安九其实是个面冷心热的人,是个不善表达的可爱老头啊……
这么一想,安羽宁又掉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