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火毒发作,所以墨尘渊此时的身体滚烫。
正当他低头准备继续说些什么时,余光却瞥见怀中小姑娘通红的耳垂,当即有一道灵光在脑中闪过。
“月月,本王疼。”
凤绾月本沉浸在‘师兄叫我不要早恋’、‘早恋不对’、‘早恋也不能有肌肤之亲’诸如此类的癔想中。
听到这声可怜委屈的话才勉强定了定心神,从男人怀中退出来。
只是她的脸颊泛着红色,目光又不自主闪躲,显然刚刚是在想入非非。
“我没有药。”
“你有。”
“啊?我没有。”
“月月,你就是我的解药。”
墨尘渊面不改色的说着情话,一边强忍着毒发时的痛苦,一边趁机吃豆腐装可怜。
他将小姑娘压在榻上,头埋在她肩窝,嗓音沙哑道,“只要你在,我就不会感觉到痛苦,月月,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好。”对上那双深邃炽热的眼眸,凤绾月心神微颤,什么拒绝的话也说不出。
也浑然忘记自己出宫的目的,迷迷糊糊中已经被男人咬住唇,剩下的话全都被堵在了呜咽声中。
坐在寒风凛凛的院子里,怀里抱着手炉的铜钱略显沧桑:咋回事,师父明明说进去看看就出来,怎么里面都熄灯了还不见人呢?
*
翌日。
凤绾月倏然睁眼。
她看着身旁尚在熟睡的墨尘渊,忍不住嘿嘿傻笑了一声。
简单收拾完推门出去时,便看到抱着扫帚打扫且眯眯眼里满是幽怨的胖徒弟。
凤绾月这才想起昨晚自己说过的话,“早啊,做过早课了没?”
铜钱指了指天,“师父,已经日上三竿了,您起得真早!师父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为什么你昨晚待在摄政王屋子里没出来?”
凤绾月摸了摸鼻子,“这是我的屋,不是他的屋。”
“师父,你出来前是不是忘照镜子了?”
“嗯?”
“嘴巴又红又肿,昨晚偷吃辣椒了?”
“……”
“下巴底下还有一枚可疑痕迹,师父你变了,这是道观祖师爷眼皮子底下,你竟然……竟然……”
其实墨尘渊昨晚什么都没做,也就亲亲抱抱摸摸然后躺在一个被窝里睡觉了。
可凤绾月却不懂。
在她的认知里,肌肤之亲就是昨晚那样。
以至于听到铜钱的话后,居然露出了羞涩的表情,甚至还对起了手指,“古人云:食,色,性也。咱们修道又不用戒色,我和他是正常交往。”
“……”
“我都花了几百万两黄金给祖师爷塑金身了,他们肯定巴不得有个人赶紧娶我呢!”
铜钱憋了半天,愣是半个字没憋出来。
总之,师父能幸福他这个做徒弟的也开心。
唉,只是师父的夫君自己要怎么称呼,师爹吗?
直接越到热恋阶段的凤绾月清了清嗓字,道,“对了,闻人开阳这几日可有来过?”
“他每日都会来给祖师爷上香。”铜钱突然想到什么,一声咋呼,“对了,他还带着师父你的桃木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