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爬进了胃里,不断啃咬我的身体,疼,好似有无数蚂蚁在咬我的骨髓,又痒又痛,可仇恨却让我保持着清醒,到底为什么?
瘟疫到底是天灾还是人祸?可他刚刚所说,村子里的瘟疫与他有关,被丢进坑里之前,我好像看到王大妈,刘婶的灵魂被吸进了棺材,棺守六瘟到底是什么东西?
求生的欲望迫使我用力的挖着泥土,咬紧牙关,一点点的向上挖,手指头烂了也无妨,我只想出去看看大家到底怎么样了?
后来,那种痛苦的感觉消失了,身体不再疼痛,我也渐渐有了力气,在坑里爬出来以后神秘的男子早就没有了影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竟然亮了,我快速跑出祠堂,阳光有些刺眼,但所看到的是一辆辆救护车,许许多多的人被盖上了白布,他们一个个的被接连抬上车。
都死了?心口顿时像被压着一块儿大石头那样透不过气。
我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时,引起了几个工作人员的注意,他们见到我时,吓得把手里的担架丢在地上,掉头疯跑!
倒在地上所死去的人,竟然是我同学虎子,我们平时一起踢球,一起上山撵过兔子,可他现在满脸的黄脓,五官狰狞的死去了!
陆陆续续又来了几名持枪的武警,他们向我急促跑来,尤其当他们举起枪的时候,我意识到了不对劲,我又不是坏人,干嘛要开枪打我?
举起手,大喊着:“我是好人,我是好人!”
武警很快就到了近前,还未等他们对我进行下一步,爷爷却突然追了出来,他跑起步是没有声音的,偷偷的将二人分别击昏,然后,他夹起我就开始往山里狂奔。
回想村里发生的事情,我整个人都是瘫软的。
被爷爷带去了大山深处的一间破旧的小屋,这里是一处专门给护林人预备的歇脚地方,进了门,爷爷便把所有的门窗关好,又在屋内点了蜡。
我激动的问爷爷,村里人怎我么样了?
爷爷叹了口气:“唉,疫情太厉害了,根本就控制不住,我偷偷闯进来的时候听人说,好像是全都死了。”
瞬间我喉咙里就像是被塞了石头,一句话也说不出,五年经历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像那幻灯片儿似的不断闪过,都死了?
棺守六瘟?玛德,到底是谁害了大家!
把见到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爷爷拍了下大腿说:“唉,真不知道这世界上还会有人懂这样的邪法,六个棺材装着六瘟,五颗骷髅是祭炼的五鬼,他是想利用祖祠来要全村人的魂魄啊!”
“到底是谁做的!我要给大家报仇。”我愤怒的说。
没错,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把我丢进坑里的黑衣人,我一定要找到他,杀了他,要不然都对不起全村人的在天之灵!
可是,爷爷却说他也毫无头绪,棺守六瘟属于失传的邪术,当今社会上那么多的人,究竟谁懂,他也无法猜测。
求爷爷教我本事,因为我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遇见,自己要具备可以抓住他的实力!
爷爷说,他怕被再防疫站的人捉到隔离,所以,先将我关在木屋躲起来。
他每天会来送吃的东西,可窗户却被木板封闭的严严实实,等我有次想去透透气,却发现大门是锁着的。
以往都是爷爷会在每年过生日的时候给我擦润滑油,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一天一擦,最晚不过三天一擦,腥臭的味道惹人恶心,我过问爷爷原因,可他却只字不提。
后来,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爷爷每天都会用一样的瓶子,也就是说这个瓶子是没有换过的,可他在天亮后回来,瓶子变成了满满的。
受不了臭气熏天的油脂,也实在好奇它是什么东西。
持续了大约有一个月左右,我偷偷的把窗户给撬开了,当爷爷天黑出门的时候,掐算了一下时间,顺着窗户爬了出去。
外面的月亮又大又亮,大山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黑,远远的看着爷爷在前,我紧随其后,不多一会儿,他进了树林,眼前坟茔杂乱的遍布各处,绝大多数都是没有墓碑。
四周的杂草长的很高,爷爷大半夜的来坟地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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