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四下看看,老徐与小宝两个人又互相对视一眼。
小宝急忙去藏刚刚剥下来的宝贝,紧张的说:“你怎么把他叫来了?”
“不是你说的么?找彪哥来镇镇场子。”老徐做出很无辜的表情。
“什么啊,我的意思是说,咱们和好就不用了,你把张扒皮找来,他可是雁过拔毛,咱俩啥都别想剩下,快快,快藏。”
待他们把山岳之精藏好了以后,就只好由我硬着头皮的去打开门。
张德彪气的脸都红了,瞪着小眼睛,愤怒道:“张明,你个王八蛋,坑我两次!我张德彪活了四十四年,从来就没有人敢骗我两次!”
“消消气,都是误会。”
“误会你大爷,赔钱!”
与他同行来的人还有若兰,她比起以前邻家女孩的模样显得要职业多了,眼神中有意无意会露出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寒意。
我心里还是很不甘心,与朱儿之间的事情的确是我的错,但这并不否定我喜欢她的事实。
何况,与朱儿在前,若兰在后。
算了,现在人太多,还是等没人的时候再找她单独聊聊。
听着彪哥在一旁始终手舞足蹈的抱怨,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打算,今天晚上就要去长江底部面对从未接触过的巫支祁,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未知,但在我走之前,有些事情是需要求证的。
毕竟,万一我真的死了,也想做一个明白鬼。
“彪哥,我父亲当年为什么退出特勤处?”
话一出口,房间里的气氛立刻安静了。
所有人的目光同时投向我,就连若兰的眼神里也充满着惊讶与不可思议。
从来没有正经过的彪哥,今天却难得变得严肃起来。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你都知道了。”
“我想知道为什么?比如说,在场中特勤处的人貌似对我父亲毫不知情,就连老徐,他的年纪不小了,又怎么可能不认识我父亲?彪哥,当前的特勤处是不是都是在我父亲死后才组建的?”
在这间并不是很宽敞的房间内,彪哥拉了一把椅子靠在上面,不知道为什么,当提起我父亲的时候,他意气风发的气质不见了,更像在一瞬间老了十几岁。
彪哥连续吸了几口香烟,貌似不愿意去提起这些事情。
我说:“彪哥,今天夜里过后,我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两说,所以,我想知道关于我父亲事情。”
“你要干什么去?”若兰脱口道。
“去做应该做的事情,如果能够有活下来,我保证不会死!”盯着她的眼睛,我感觉到了,原来当人失去退路的时候,胆子会比平日里大出多。
她背过身子,摆明不愿意与我再过多交谈。
我只是笑笑,没有多说什么,目光再次看向彪哥。
“当年的特勤处,现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人活了下来,小明,你父亲是一个英雄,我希望你也能像他一样。”
“他们怎么死的?”我问。
“都是死在了执行任务中,而你父亲是在退出以后被仇家所害,这里面的事情等以后我再告你,现在的特勤处队员虽然各个是佼佼者,但却缺乏一种拧成一股绳的劲,这也赖我,但我相信很快就会好了。”
在他沉思的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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