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一会儿洗完澡之后就问一下妻子,看看解欢到底对她说了什么,才能让她前后对我的态度产生这样大的转变。
洗澡完毕,我换上了妻子事先准备好的内裤,干干净净的回了卧室。
“老婆,我很好奇那天解警官在电话里跟你说了一些什么,才能让你对我的误会解除,不再生我的气。”坐在卧室的大床上,我看着妻子问道。
“要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也可以,不过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妻子低着头想了想,突然对我说道。
我心中一愣,没想到妻子还有问题想问我,心虚的我不由想到了茹姐,妻子这个问题不会是关于茹姐的吧!
“你今天早上就已经从警局放出来啦,可为什么这么晚了才回家?这么一天的时间你去了哪里?”不等我回答,妻子就率先问出了她的问题。
我没想到妻子竟然连我什么时候出的警局都知道,看来我在警局的这三天,妻子也一直都在关注我的事情。
“是不是跟你的那个茹姐在一起?”妻子又问道,不等我回答,妻子就马上又补充了一句:“不许骗我。”
我叹了口气,心说该来的终究是逃不掉,于是点了点头,说是。
妻子听到我肯定的回答,脸色立马变得有些不太好了,可她还是强压了下来,向着我说道。
“茹姐的事情我听解警官说了一些,被那么一个变态老公纠缠,我也感觉挺同情的,你为了帮她将其变态老公打成重伤的事情我不怪你。”
说到之力,妻子突然话锋一转:“可是你也毕竟是一个有老婆的人,既然都已经帮她解决了麻烦,就应该跟她划清界限,还跟她纠缠在一起干什么?”
我猜想妻子可能是从解欢口中得知了茹姐悲惨的遭遇,可是茹姐跟我之间的关系妻子应该还并不知道。
我张了张嘴,想要替茹姐说些什么,可妻子却再次开口了。
“茹姐这么一个刚从婚姻中受到伤害的女人,现在的内心恐怕是最脆弱的时候,你如果像现在这样对她的照顾太殷勤了,很容易让人家误会。”
我听了妻子的话,心中不由一阵苦笑,现在我跟茹姐哪里还是误会那么简单,恐怕彼此的心里,都已经对对方放不下了。
我仔细的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将茹姐的事情跟妻子说出来。
虽然不免会对妻子产生愧疚,但这种事情我并不想就这么瞒着她,甚至说是欺骗她,那样的话也只会让我更愧疚。
而且我跟茹姐的关系走到现在这步已经不是我想收就能收的住的了。
再有就是我之后的人生,如果想要将茹姐长久的照顾下去的话,这件事也瞒不住妻子。
“老婆,你可不可以先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我叹了口气,向妻子说道。
妻子显然没有想到我会从茹姐的事情上直接扯到讲故事,漂亮的脸蛋上露出一丝温怒,可看到我满脸认真的表情,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于是乎,我将自从茹姐忍受不了张太海的虐待,从家里出来找我喝酒之后的点点滴滴,全部都一股脑的告诉了茹姐。
女人毕竟是一个感性,且同情心极具泛滥的动物。(别的女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可妻子跟茹姐或多或少的都带有这样的特点)
起初听到茹姐在家里经常受到张太海的虐待,被打的身上满是红一块紫一块的疤痕,妻子很是为茹姐打不平,气的破口大骂张太海人渣、变态。
可后来听到我跟茹姐慢慢的产生出一些别样的情愫,妻子就不高兴了,整张脸都一点点黑了下来。
直到最后,听到我跟茹姐有了那样的关系,并在海滩上用泥人对我说出那样动情的话语,妻子终于忍不住爆发了,破口大骂。
“狐狸精!不要脸!”
我跟茹姐的故事讲述完毕,差不多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妻子的俏脸也从刚开始的同情慢慢的变成了冷漠,她冷着脸向我说道。
“你说这个故事是什么目的?是为了让我因为同情原谅你跟那个狐狸精的做的那种破事?还是想借此告诉我,你跟那个狐狸精现在是多么的离不开彼此,让我跟你离婚?”
“都不是,我只是想让你接受她,茹姐现在在我心中的位置已经变得跟依依你一样,都变成了不可割舍的存在。”我摇了摇头,向着妻子说道。
“王威,你可真是个不择不扣的混蛋,跟别的女人搞到一起这种事都能对着我大言不惭的说出来。而且还让我跟你一起接受她,你真是已经病到无药可救了!”
妻子听完我的话一下子就怒了,破口大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