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勋的目光跟着一动,盯着那只巨大的酒缸,露出若有所思之色,“所以,你认为缸底下有玄机?”
第一次来的时候,他就来过这间酿酒室,也瞧见了这些被动过的酒糟,同时还查看了其他那几缸,相对来说,其他那几缸还没到火候,而这一缸的米酒已经熟了,是该装酒坛了。他想着,老太太爱惜这些酒,怕发酵的太久,酒性太烈,才在过滤酒糟,现在看来,是他判断失误了。
“挪开不就知道了吗?”
米娅目光闪亮。
这缸酒至少四五百斤,搬是搬不动的。
她去找到酒坛,想将这些酒灌封了……
结果,回来时,只看到某人已经将那酒缸挪开,且,没一滴酒溢出来。
这劲道,也太可怕了。
她直瞪眼,完全说不出话来。
季北勋完全没注意到她的神情,无他,他发现到这缸的底下当真有一个暗格,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只满是灰尘的小型密码箱,纯黑色的,厚厚的灰尘在告诉他:自它被封在底下之后,就再不曾被启用过。
他将它拎出来左右看了看:是德国造的军工密码箱。
呵,这玩意儿可不是一般的普通老百姓可能买得到,光这只箱子本身就值好几万美金。
老太太不可能买这种东西,反倒像是出自他的喜好:这个牌子,正是他喜欢的——他的侦探社有比这种密码箱更高端的升级版。
“知道密码吗?”
“不知道。”
她这是第一次见着这种东西。
“是军工的?”
这一问,引为季北勋一瞅,这女人能一眼就识破这是军工的,太奇怪了。
“你怎么认为它是军工的?”
她撇开了眼,因为脑子里对这个牌子很认知,这绝对是军工的。
“说不清楚。”
应该是不想说。
季北勋没往下问,那些秘密他不急在一时知道,只问:“姥姥生日多少?”
米娅想了想,报了一个数。
季北勋一试,不是,又问道:“你的生日多少?”
米娅不说,直接输,不是。
“来,让我试一试。”
他要了过去,输了个数字,喀,一声清脆作响,锁开了。
“你……你怎么会知道密码的?”
米娅脱口就问,心下惊怪极了。
季北勋扯了扯唇角,目光深深的睇着她:“这足可以证明,我和你们一起过生活。”
米娅别扭的瞪着:“……”
季北勋眯眼盯着密码箱,淡淡道:“因为,这是我的箱子,密码是我的生日……”
只是,他的记忆里竟没有半分曾经和她们生活过的印象——呵,这六年,他活得得有多么的可笑,竟忘了结婚这么大一件事,还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儿忘得这么彻底。
米娅震惊,哑然无语,心乱极了。
二人不再说话。
季北勋将密码箱拿到了东厢房,放到了桌子上,先找来抹布将箱子表面给抹干净了,而后缓缓打开箱子,紧跟着几张婚纱照,赫然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对,没错,就是婚纱照。
她和他的。
白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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