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丰腴,体会着从生命的纵深悄悄渗透出来的激情和欲望,真想和这个女人一起融化掉。
或许太投入的缘故,一曲终了,我还沉醉在舞动的狂欢中。
直到蓝菲菲拉了我一下,我才怔怔地下来,和蓝菲菲一起回到座位上继续喝咖啡聊天,直到十点多,我们才走出夜总会。
重新回到车中,我心里忽然涌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想再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直到车停在育才路路口才开腔道:“谢谢你,蓝经理。”才要下车,我又回过头说:“你今天酒也喝得不少,一个人开车回去小心一点。这样吧,二十分钟之后我打电话给你。我要知道你安全到家了才放心。”
蓝菲菲回过头来望了我一会儿,才淡淡一笑,说:“其实现在还不到十一点。你真的这么担心我,我们再找个地方,你陪我醒醒酒怎么样?”
我只好再次关闭车门。
于是,蓝菲菲再次打转方向盘,车重新驶入解放路,前行一段时间后拐入滨河路,最后在滨河公园停了下来。
车停下来之后,我和蓝菲菲从车里钻了出来,走上了树影婆娑的滨河公园。
天气已经转凉了,公园里散步的人不是很多,除了秋虫的鸣叫,一片静谧。城市的霓虹倒映在奔流不息的昌江里,如一副斑斓的画卷,油油地在江面招摇。
我和蓝菲菲并肩走在小路上,蓝菲菲自然地挽起了我的胳膊,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我们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这样默默地向前走着。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此时无声胜有声吧。
这里我太熟悉了。
之前,我和妻子袁芳不知道来过这里多少次。再往前走就是那棵大槐树了,包括槐树下石凳,都是我们爱的见证。
那时候,袁芳总嫌我走的快,就故意在后面大叫脚被崴了,非得让我把她背到石凳上。我把袁芳背在背上,袁芳却伸手到我腋下骚我的痒,于是我们都大笑着躺倒在了草地上。
这些,仿佛都发生在昨天,袁芳开心的笑声好像还停留在树枝上,草地里,余音未断。可是今晚,我真切地意识到,臂弯里的女人已经不再是我的袁芳了。我无可救药地又想到了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心一阵阵发痛。我在心里嚎叫了一声,想把头脑中的阴霾赶跑,于是我停下脚步,抱住了柔软的蓝菲菲。
蓝菲菲仰脸看着我棱角分明的脸,感受着我双臂的力量和有力的心跳,两颊随之泛起层层红晕,情不自禁闭上秋水般的眼睛,迎接着我俯下来的唇。
不过,她马上又躲开了,把头埋在了我宽阔的怀里。
我抱着微微颤抖的蓝菲菲,感觉到她丰满的胸和自己的胸膛已经融合在了一起,仿佛我们在共用一个心脏,共用一个心跳。我摩挲着蓝菲菲光滑细腻的脖颈,止不住的心潮澎湃。
男女之间的感觉真是奇妙,一切的感情好像都是虚无飘渺的,只有当肉体实实在在的接触以后,所有的感情才像是有了依托,变得有血有肉起来。而肉体与肉体这种最原始、最真实的接触,就像一个冒着氤氲水汽的沼泽,让人心甘情愿地陷进去,再也没有勇气去挣脱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