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曹叔叔对她过分热情的背后,还隐藏着什么危险的东西,所以她对他早就多留了个心眼。有次辅导思雨功课中间休息的时候,她去洗手间。进了洗手间后,她随手反锁了洗手间的门,脱下牛仔裤在座便上坐了,专心致志小解。那几天她正来例假,小解完了,又站起来换卫生巾。她裤子褪到了脚脖那里,撅着白生生圆@鼓@鼓的屁@股,换的很专心。这当儿,总觉着哪里有些不对头,好像是靠窗的浴帘在动。仔细一看,妈呀,那浴帘下面竟然露出了一双男人的大脚!原来曹文胜正藏在浴帘后面偷@窥她!司晓寒吓得魂飞魄散,跑出洗手间,心兀自怦怦跳个不停,又怀疑自己是眼花。从那以后,她就是憋着也不敢去洗手间了。
今晚听曹文胜说要开车送她,她禁不住再次想起洗手间中那龌龊的一幕,于是就轻描淡写地说:“曹叔叔不用的,这条路我经常走,很熟的,不会有什么事。”
曹文胜说:“那可不行,小心无大错吗。何况你还是个文弱的女孩子,出了什么事,让我们怎么对你父母交待?”
曹思雨也很担心她,说:“晓寒姐你就让我爸送你吧,现在坏人那么多,万一遇到坏人把你强@奸了可就麻烦了!”
曹文胜呵斥女儿说:“思雨,看你说的什么话,哪能这样对姐姐说话呢?没礼貌。”
曹思雨就调皮地吐着舌头。
曹文胜的老婆也说:“晓寒,你就让你曹叔叔送你吧,说实话我也不放心你的,现在的社会治安太乱了,坐在家里还不安全呢,何况是大街上。”
看这一家人是在真的为自己担心,司晓寒犹豫了一会,就随着曹文胜下了楼。
到楼下,曹文胜帮司晓寒拉开车门。
司晓寒弯腰上车的时候,曹文胜有意无意地在她屁@股上抠了一把,好像是要扶她上车的样子。
司晓寒虽然心里有点不乐意,但想着曹叔叔可能是无意的动作,自己也许是多心了,就没说什么。
事实上,从她进门的第一天起,这位曹叔叔就已经对她起了淫@心。
车启动后,曹文胜一边开着车一边装出一副非常关心司晓寒的样子,问司晓寒:“晓寒那,处对象没?”
司晓寒说:“还没,小着呢,不慌。”
曹文胜却说:“不会吧,我看你身体已经发育的很成熟了啊,这么漂亮,难道会没人喜欢?”
司晓寒听曹文胜这话说地有点不伶不俐,就故意提醒他说:“曹叔叔,我也不比思雨大多少呢,这几天,思雨逐步掌握了学习方法,注意力也能集中了,进步很明显的。”
曹文胜说:“哦,那我得感谢你啊。晓寒啊,你想让我怎么感谢你?想要什么,你就说,叔叔一定满足你,嗯?”
司晓寒觉得说话黏黏呼呼有点不对头,心里渐渐反感起来。说:“曹叔叔,您给我的工资已经不算低了,我已经很满足了。再说,辅导好思雨,是我的职责所在,不需要额外的感谢。”
曹文胜说:“话不能这样说,奖优罚懒吗。工厂的工人有效益奖,机关干部有年终奖,你工作做的出色,当然也应该得到奖励。晓寒啊,听说你们马上就要毕业了。”
“是的,再过半个月就毕业了。”
“工作单位落实了吗?”
“还没有,估计回我们镇中学吧。”
现在国家明文规定,师范毕业后基本上是到农村任教,当然了,也有特殊情况的,但像司晓寒这种家里没有什么背景出身农村的孩子,都是特殊情况之外的。
“回镇里还有发展空间?你没想想办法留在市里发展?”
曹文胜的这句话算是问到了司晓寒的心坎上。
对于他们这些师范生来说,做梦都想留在市里发展,然而,自己出身农村,家里又没什么关系,想留在市里发展简直比登天还难。
故此,听曹文胜如此说,她禁不住长叹一口气,道:“哪有什么办法?我父母都在农村,在兴海无亲无故的,家里又没有什么钱。”
司晓寒这话正中曹文胜的下怀,他心里一阵窃喜,就像一只猎犬,已经嗅到猎物的气味了,便趁机抛了一个诱饵,说:“你要是想留在市里,办法还是有的。”
单纯的司晓寒怎么能知道曹文胜这个老骚狐狸有多少花花肠子?听他说“办法还是有的”,兴致就陡然高涨起来,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毕业后直接留在市里,对她来说太具诱@惑力了,太有吸引力了。就像一只贪吃的麻雀,一步步走入到了竹匾下面,她在潜意识里慢慢丧失了警惕性。用几乎带着乞求的口吻说:“曹叔叔,你……您能帮帮我吗?只要您能帮我把我留在市里,我一辈子都会感激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