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草自生, 年年岁岁人不同。一转眼的功夫, 小君撷就一岁半了, 他刚学会走路, 新奇的很, 每日里都要去庭院里逛着。新荷怕他摔着,除了乳母林氏,她身边的大丫头碧水、慧敏也都贴身跟着他。
时至初夏,阳光还很轻柔, 照在人的身上也是温暖和谐。
游廊上传来小君撷清脆、稚气的笑声……他在丫头们的照料下, 笑的开心极了。
新荷坐在庑廊下的圈椅上给四叔做夏袜,一到换季,父子俩贴身的衣物都是她准备的。虽然忙碌心里也甘愿。
“夫人,喝口茶水吧。”慧文端了茉莉香片过来。她年岁渐长, 稳重了许多,还是喜爱花卉,却不再是以往蹦蹦跳跳的小丫头了。
新荷接过喝了两口, 随手又递给了她,“听虎子说, 云玲也有喜了, 你这几天抽个时间去库房里选些补品……”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她成婚几年了,好容易得了孩子, 也是艰难。你替我去看看她, 多宽慰着。”
慧文屈身应是, 笑道:“夫人,您忙一大会了,要不起来走走?”
新荷长出了口气,放下了手里的活计,起身扶着慧文的手绕着游廊转悠。自从生过孩子后,这腰上的肉就再没下去,眼瞅着比原来胖了一圈。她这几年奶.着孩子,也不敢过分节食。小君撷虽然单独请了乳母,她作为亲生母亲,还是坚持自己喂养的……林氏算是小君撷房里的管事嚒嚒,平时的日常起居都由她负责。
晚上。
顾望舒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亥时。月亮高高地升在半空,旁边是闪烁的星星,很美的夜景。
新荷沐浴后,坐在拔步床上等他。小君撷吃饱喝足后,早早地便由乳母抱着去歇息了。
“怎么还没有睡?”顾望舒换了干净的中衣从净房出来,躺在小妻子的身边。
空气里充满了皂荚的新鲜味道。
“……等你。”新荷捏了捏腰间软叭叭的肉,叹气道。
顾望舒侧身看她,温柔地:“叹气做什么?是因为我回来的太晚了吗?”
新荷幽幽地开口:“也是……也不是。”
“这是什么话?”顾望舒被逗笑了,欺身把小妻子搂在怀里,轻啄她的嘴角。
新荷有些呆住,成亲少说也四年有余了,可每一次看见四叔笑,她都会觉得惊艳。
怎么有人长得这么好看呢。
“我的意思,就是……就是想你下次回来的早点……”她小脸红了:“晚膳过后,撷哥儿遍寻你不到,瘪着嘴睡着的……”
“这几日太后生辰,皇帝又太小,有的事情严涌自己拿不了主意,便会来问我……所以回来的就晚了些。以后,绝不会这样了。”
“真的?”新荷狐疑地盯着他,他公务繁忙,一向都回来的晚,怎么敢做这样的保证。
“当真。”
“四叔……”新荷有些难以启齿,她墨迹了一会,最终还是问他:“你有没有觉得我太胖了?”她真的很在意这个。
“没有。你现在的身型很好,我喜欢。”
顾望舒笑着说了一句,吻上小妻子的红唇。
新荷还要张嘴说话,一出口却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如此诱人……
顾望舒的眼神慢慢变了,暗且炙.热,呼吸里带着热气,辗转吻上她的下巴。
“四……叔。”新荷快喘不上气了,她挣扎着喊了一声。
顾望舒稍停看她,她羞的头都不敢抬起,嗫嚅着开口:“……我怕疼……待会……你慢一点。”
简直是变相的邀请了。
顾望舒紧抿着薄唇,右手向下,掰开了她的双腿。
……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新荷才悠悠醒来,想起昨天夜里两人的荒唐,脸羞的通红。
慧敏听着西次间的动静,约莫着夫人起床了,挑帘子进来伺候。
“夫人,这套衣衫怎么样?”她去八仙立柜里选了浅紫绣折枝梅花的对襟褙子,白底纯面百褶裙。
新荷点头,这套衣服素净,她觉得可以穿。
慧敏服侍她梳洗后,找娘的小祖宗过来了,一进门就开始哭嚎。
新荷心疼的从林氏手里接过小君撷,抱着他哄,“撷哥儿,怎么大清早的闹人?不是乖孩子哦。”
小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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