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自然不愿意放过这么好的八卦机会,都不是很乐意离开,最后被白子信连劝带推的弄到了门外。
随着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外头的视线。
至于外面是不是有人趴在门上偷听,就不是他们能管的了。
没有了看戏的外人,屋里都是“自家人”了后,白老爷子才开口道:“老大,这事儿怕是有误会,南公子在咱们这儿也住了两个月了,一直都是秋落在照顾他,也不曾听秋落说过他不好,那等苟且之事,南公子这般清风朗月的人,应是不屑去做的。”
白子朝冷笑一声:“是吗?秋落照顾他的时候没出事儿是真的没出事儿吗?或许是秋落已经和他勾搭在一块了呢?”
这话一出,屋里的几人都是变了脸色,皱了眉。
白子朝见他们忌惮起来,心里一乐,忙跟着道:“老三,别说做哥哥的没有提醒你,秋落马上就十四了,这个年纪的姑娘已经可以议亲了,总是让她没有顾忌的和一个男子在一起,怕是不妥当。你也不怕她和南初真的发生了什么,到时候苦的可是秋落。”
白子朝的已有所指让白秋落怒上心头,这搅屎棍真是太讨厌了!
她和邵南初明明就是洁身自好,互相欣赏的两个人,怎么到了他的嘴里,就这么龌蹉了?
不由得冷笑道:“大伯有这个闲心担心我,还不如好好管管你自己,一把年纪了还不安分,每次回来非要闹得家里鸡犬不宁,这样你心里就舒坦了吗?真不知大伯是怎么想的?不知道家和万事兴吗?”
白子朝被白秋落一番数落,面色涨得通红,恶狠狠的盯着白秋落。
一旁因为白老爷子的压制而没有开口的王氏在这时破口大骂:“你个贱蹄子说什么呢?怎么你和大伯说话的?他可是你嫡亲的大伯,是你的长辈,你这样目无尊长是要翻了天去吗?”
在王氏的心里,长子长孙才是往后会给她养老送终的人,所以对于白子朝,哪怕他如今吃喝嫖赌都占了,她却始终对他很好,因为她始终认定了,只有长子送终,才是最体面的事情。
面对王氏这种想法,白秋落心里无语,不过却也不想过多的纠缠,只是淡淡道:“我还是那句话,做长辈就该有个做长辈的样子,否则凭什么要我去尊重?还有啊大伯,你给我找的这个大伯母的年纪小了些,比我没大上几岁吧,你就不怕人回头跑了?”
白秋落似笑非笑的说着。
白子朝心里一个咯噔,被堵得有些说不上话来。
这个姑娘当然不会是他的续弦,就是个青楼里的姑娘,他花钱顾来的,主要还是为了栽赃陷害南初。
南初风姿无双,即便腿不方便,也能将一众女子迷得神魂颠倒。
这样的人要是对一个半老徐娘下手,肯定是站不住脚的,也没有人会相信,而他找的这个,虽然相貌只算清秀,但是年纪却不大,更有可能。
只是千算万算没想到,竟然会犯在了白秋落的手里。
“你就只管护着他吧,总有一天你会吃亏的。”白子朝冷声说着,扯了那个姑娘就走。
谋划没有成功,他再留在这里做什么?
白子朝走了,一场闹剧自然也唱不下去了,白老爷子扯着王氏回了上房,院子里就只剩下白秋落一家。
白秋落脸上的冷然在这个时候褪去,转头看向白子信夫妇:“今天奶的态度又变了,是不是我不在的这几日,你们又叫她给欺负了?”
“秋落,这……”白子信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有些尴尬。
一旁的陈氏道:“这事儿要怪就怪你爹,你奶骂我的时候,我想回嘴来着,都是你爹,非让我忍着,这忍了几日,就变成这样了,怕是她又以为能拿捏住咱们了。还好你今日回来了,不然娘就又要吃亏了。”
白秋落多少也猜到了是因为白子信的原因,面色微冷,看着白子信道:“爹,你要孝顺没人拦着你,但你也不能糟践我们来满足你的孝心,这对我和娘来说可不公平。”
白子信忙道:“哎,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
“爹,不是什么事情忍忍就过去了的,奶是那种得寸进尺的性子,只要让了一次就会要咱们让第二次,满足不了她的!爹你要能多为我和娘考虑,往后就立起来,就算你立不起来,也别压着我和娘。这么多年我们过的什么日子还用我来说吗?爹你自己不清楚?这事儿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白秋落冷声说完,将目光看向了邵南初。
“南初,我送你回房。”方才还带着几分疾言厉色,面对邵南初时却已经平和了姿态。
邵南初闻言微微颔首,由着白秋落将他推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