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药材处理好之后,白秋落取了一些晚上炖药膳要用的药材,又将剩下的药材处理好,收好,便一头钻到了厨房里去。
这时邵南初也已经回了房,院子里就吴氏还在挑菜。
吴氏看了一眼邵南初的房间,又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来:“狗男女。”
声音很低,透着浓浓的怨恨。
吴氏本来也不是多么良善的好人,她自私自利,在他们村那边有个外号叫吴势力,讽刺她为人很势力,另外还有个寓意就是希望她失去所有,一无所有,没有丝毫的势力。
如今的她在他们那边俨然是一无所有的,所以来到这边她心里也是憋屈的。
本以为能将白家的人给吃得死死的,却不想冒出一个白秋落来,让她所有的打算都给坏了,她自然满心的怨念。
白秋落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心去管吴氏的想法,在厨房忙活了一通之后,将药膳给煲上了。
等吴氏从外头进厨房做饭的时候,药膳的香味已经完全散发出来了,吴氏贪婪的目光顿时落在了药膳的罐子上。
她四下扫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人影,恶从胆边生,便拿着抹布朝着那边去了。
吴氏的抹布刚落在盖子上,准备解开盖子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白秋落幽幽的声音。
“二伯娘,你这是想做什么呢?”
吴氏被吓了一跳,猛然转身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白秋落。
白秋落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似乎已经将她心底的打算完全看出来了。
吴氏心里紧张又羞恼,只能故作镇定的说:“我看这盖子要被顶开了,过来瞧瞧,你既然自己来了,那自己收拾吧。”
说完之后,也不管白秋落什么反应,直接拿着抹布回到大锅那边,开始准备晚饭。
白秋落也知道这事儿掰扯不清楚,所以压根没有追究的意思,将小灶的火给熄了,找了抹布,端着药膳去了陈氏的房里。
吴氏猛然回头看向白秋落,扬声道:“落落啊,你煲的这个汤,不是晚上大家一起吃的吗?一大家子这么多人,你一个人开小灶,不合适吧。”
白秋落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道:“我娘身子不好,这是给她熬的药膳,调理身子用的。是药三分毒,二伯娘要试一试吗?”
白秋落眉眼含笑的看着吴氏,让吴氏心里发虚。
她就是看不得旁人好,她却占不到便宜,可一听白秋落的话,她又犯怂了。
是药三分毒,她要是吃了,不会出事儿吧?
不,不对,这是小贱蹄子给陈氏准备的,她怎么也不会害自己的娘亲才是!
吴氏想着有些意动。
但是转念又想,这会不会是白秋落故意设置的陷阱,就是为了让她主动去吃,好害她呢?
这些念头在吴氏的脑子里钻来钻去,让她一时间下不了决定。
白秋落看着她那瞻前顾后的模样,呲笑了一声,满是嘲讽的道:“既然二伯娘没有问题了,那我就走了。”
说完,端着药膳头也不回的走了。
吴氏看着白秋落的背影恨得牙痒痒,“小贱蹄子,你给我等着,迟早要你好看。”
说着,愤愤的将怒气撒在了面前的菜上。
白秋落才不管吴氏是什么心思,端着药膳去了陈氏的房里。
陈氏在做绣活,见白秋落进来,手上还端着药盅,忙将小桌子上的东西给收了。
“落落你又给娘煲药膳了,娘不是说了不用麻烦了吗?娘的身子是老毛病了,没关系的,山上那么危险,往后你还是不要去了。”陈氏看着桌子上的药膳,眼圈有些发红。
这是白秋落的孝心,她懂,可她更怕白秋落为了采药出事。
如果调理身子是以白秋落的安危为代价,她宁愿不调理,就现在这样,挺好的。
白秋落闻言也不在意,淡淡一笑,道:“这事儿我可不能听娘的,娘你得听我的才行。”
说着浅浅一笑:“娘你可得好好调理身子,将来也好给我生个弟弟或者妹妹出来啊。”
陈氏闻言身子一僵,瞪着眼看着白秋落好半晌,这才嗫嚅道:“可……可以吗?可能吗?”陈氏极为的不确定。
她本来就宫寒,当初生产的时候又是在冬日里,生了孩子之后身子太虚,月子没坐好,没有调理好,身子就这么败了。
后来去看大夫,都说寒疾入骨,难以拔除,往后恐难受孕。
事实上后来她也就再没有过消息。
她膝下就秋落这么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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