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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从外头回来,又这一副恨不得要了她命的模样,白秋落顿时明白过来,应该是吴氏听到了外头的传言了。
心里冷笑一声,知道才好,闹起来才好再狠狠的打压一次她的气焰,免得某些人认不清自己的位置,成天的作。
回头她总是要去镇上医馆的,提前处理好了,她才好省心。
于是白秋落心里冷笑,面上却是做出一副不解的模样:“二伯娘您这是什么意思?没有证据就这样胡乱编排我的不是,我可不让。”
“白秋落,你少装了,我都知道了。外头流传的那些编排我的话,都是你做的吧?你的心咋那么黑呢?还有我那天掉到粪坑里,后来睡着了,醒来后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别的地方,也是你干的吧!”吴氏抓着白秋落的手恶狠狠的说。
白秋落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出现在大门口白老爷子和白子信还有白子丹,心里一定,当即道:“大伯娘你瞧你这话说的,怎么颠三倒四了?那日你说你是见了鬼才掉的粪坑,可是我看你更像是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后来你又莫名其妙在门口醒来,我当时可是从屋里出来的,再后来二伯娘从乱葬岗跑回来的时候,依然如此,怎么就成了我害你了?”
“肯定是你使了什么坏法子,将我给弄到那边去的。”吴氏不依不饶。
她认定了自己会出事儿都是白秋落害的。
“二伯娘,说话要有证据,你说我将你弄出去的,倒是拿出证据来啊?我又不是什么大力士,也不是神仙不会法术,怎么就能无声无息的将你一个大活人给弄到别的地方去了?”
吴氏语塞,“你定然是找了你那个姘头帮的忙。
“所以二伯娘的意思是,我让人将你从房里弄走,且不说我怎么做到悄无声息的跑到你房间,在二伯就在你身边的情况下将你弄走,我就请问二伯娘,我图什么呢?”白秋落好整以暇的问。
“你肯定是知道了外头的流言是我说出去的,所以你才故意这样报复我。”吴氏想也不想的说。
“流言?二伯娘的意思是,那些说我水性杨花,说我与南初和靳青瞎混的话都是你说的?二伯娘你怎么这么狠的心!我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姑娘家,你这样污蔑我,是不想让我活了吗?”白秋落打断吴氏,眼圈发红的质问。
吴氏见状反应过来了,心虚道:“我,我没有……”
“原来那些传闻都是二嫂说的,二嫂你这样到底是想做什么?你就那么容不下我家秋落吗?”白子信愤怒的质问声响起。
吴氏吓得一个转身,看到了面色愤怒的白子信,看到了脸色阴沉的白老爷子,还有一旁同样脸色难看的白子丹,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
刚刚她光顾着生气了,只想着找白秋落算账,却是忘了,这事儿捅出来,被白老爷子知道了,她定然是半分好处也讨不到的!
白老爷子冷着脸往里走:“你们跟我进屋。”
虽然怒急,但是白老爷子到底还有理智在,知道在外头闹了,容易叫邻居听了去,被人看笑话,直接将人往屋里喊。
吴氏瑟缩了一下肩膀,怨恨的看了白秋落一眼,无奈的转身跟着白老爷子进了屋。
白秋落神色淡淡,也转身跟着往里走。
“老二媳妇,外头关于秋落的那些传言,当真是你传的?”白老爷子坐在上首,沉声问。
在老爷子目光的逼视下,吴氏呼吸都乱了节奏。
脑袋瓜飞快的转动着,想着解决的法子。
否认这事儿基本上是没戏的,毕竟之前老爷子和白子信都听到了,赖不掉。
既然赖不掉,那就只能认,但是如何认,就是个学问了。
吴氏很快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一脸委屈的开口道:“爹,我怎么会传那么恶毒的传言呢?”
“不过细细想来,可能这事儿还真的和我有些关系,但是我真的没有那样说,只能说三人成虎啊。”
吴氏可怜巴巴的说:“早些日子秋落不是天天和靳青上山采药么,村里人看到了就在后头议论秋落,我当时正巧听到了,见他们越说越离谱,就争辩了两句,我说秋落心善,救了南公子,将他养在家中,两人相处得一直很好,靳青也是秋落救回来的,为了报答她的恩情,怕她上山有危险,才每日跟着,她和他们的关系是一样亲近的。”
“谁成想这话越传越离谱,最后就变成了那样了。”吴氏嗫喏着,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白老爷子皱着眉,显然像是在考虑吴氏这话的真假。
吴氏趁热打铁的说:“我对秋落那是无心之失,可秋落对我就是坏心眼了,她给我冠了个恶毒的名头,这是要逼死我啊。爹啊,你要给我做主啊。”
吴氏一边说一边嚎啕大哭,心里埋着怨毒。
自从白秋落回家之后,她就从来没有讨到过好处,这次说什么也要狠狠的踩上一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