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夫人在一旁听得有些懵,什么叫演戏?
白秋落这时道:“彭夫人你放心吧,彭大人的伤虽然很严重,但是暂时还是控制住了的,只要这两天不会发生术后高热的现象,就不会有大问题。”
“那就是说他的情况还好,可是外面为何在传他要熬不住了?”彭夫人先是一喜,旋即困惑的问。
“呃,这个消息是为了迷惑某些人的。”白秋落应了一句,见邵南初没有异色,加上他刚刚说的话,白秋落这才给彭夫人解释。
“传彭大人性命垂危的消息,主要是为了让害他的人相信,这样也好暂时瞒过对方,不让对方在彭大人没有醒来之前捣乱,免得再次受伤。”
彭夫人闻言点头,旋即目光一凝,问道:“白大夫的意思是,你们已经知道要害我家大人的凶手是谁了?”
“嗯啊,这事儿是南初查出来的,不过南初的意思是,他毕竟是彭大人的亲近之人,这事儿是你们的家事,他不好代为处理了,所以才用迂回的办法先稳住对方。”
“那人是谁?”彭夫人顿时激动的问。
想到是彭善军身边的亲近之人害了彭善军,彭夫人顿时满心的愤怒,冲着白秋落激动的问道。
邵南初因为她质问的口气而感到不悦,微微蹙眉。
彭夫人这时也反应过来了,冲着白秋落歉意的笑着:“白大夫对不起,我不是冲你发脾气,我就是……就是担心他,没忍住。”
白秋落看着彭夫人红着眼圈,倒是能够理解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没关系,我能理解的。”
顿了一下,白秋落道:“要害彭大人的那人你也认识,就是彭大人的弟弟,彭善宇。”
白秋落将邵南初告诉她的事情说给彭夫人听。
彭夫人听完之后,脸色都呆滞了,喃喃道:“怎么会是他?怎么会?”
白秋落见她不可置信,倒也没再劝说什么,毕竟她一开始听到的时候,还觉得不可置信呢,更别说一直和彭善宇相处,却半点异常都没有察觉的彭夫人了。
“上次令嫒出事,也是他的手笔。”邵南初在这时淡淡道。
彭夫人闻言,眼中顿时变得冰冷而愤怒:“他怎么能够这样,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善军都未曾嫌弃他是继室之子,将他当成亲兄弟,他却处心积虑的害我们,真是……”
彭夫人气得全身颤抖,说不出剩下的话来,但白秋落也明白她的意思,便拍了拍她的肩膀。
安抚的开口:“这事儿是家事,南初不好插手,所以先帮着稳住彭善宇的心,反正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彭大人就会醒,到时候让他自己做决断吧。”
“是,今天真是多谢白大夫和南公子,多谢二位的援手之情。”彭夫人冲着两人行礼。
“今日夜深了,彭善宇想必也不会再过来,但明日他定然是会过来的,到时候夫人可别露馅了。在彭大人没有醒来之前,还是先按照南初传出去的消息来对待彭大人。”白秋落交代了一句。
“我明白的白大夫。”彭夫人连忙道。
“成,那我和南初先走了,你守着彭大人吧。”白秋落说着,推着邵南初离开了房间。
初夏的夜,蝉鸣阵阵,又恰逢十五月圆,明月高悬,为大地染上了一层银白浅霜,看着美极了。
白秋落刚刚睡醒没多久,这会儿还不困,便道:“南初,要不咱们先不回去了,在院子里走走吧,就当消消食了。”
邵南初自然没有意见,颔首应了,“好。”
白秋落推着邵南初往前走,寂静的夜里,月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老长。
前方正巧有个凉亭,白秋落索性推着邵南初进了凉亭。
“走累了,坐一下,让我也学习一下文人的风雅之情,赏赏月。”白秋落坐在邵南初的对面,冲着他眨了眨眼,笑着道。
邵南初看着她娇俏浅笑的模样,只觉得一颗心都被填满了,就如这满月,满满当当的,一点缺口也没有。
“今日兴致这般好?”邵南初轻笑着开口。
“也不是啊,只是刚好出来,遇着景色好,心情就好了。”白秋落托着腮帮子,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应着。
月光为她渡上一层银白的光,让她本就清秀美丽的面庞更添几分柔美。
邵南初凝视着这样的她,舍不得打破此刻的宁静,遂寂静无声。
“南初,你说这天上的月亮,也能照到地球上的二十一世纪去吗?”白秋落看着看着,忽然开口问道。
“嗯?”邵南初闻言微微挑眉,对地球两字不解。
“不都说古今一轮月吗,月亮是同一轮月亮,那明月高悬的时候,是不是也能照到别的地方呢?”白秋落嘟哝着说。
邵南初眯了眯眼,约莫明白她应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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