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次恩人给开了药之后,我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乖乖的按照恩人的吩咐泡澡,擦药,喝药,身上的包约莫五天的功夫就都干了,后来我也没敢停,一直在涂药,这两日伤口已经都好得差不多了,都已经结痂了。”
“下面……”胭脂刚开了口,有些难以启齿的脸红了。
白秋落笑道:“别怕,咱们都是女人,没什么好羞涩的。把病治好了,做个健健康康的姑娘,快快乐乐的过下去才是我们的目标不是吗?如今你有富商看上,守得云开见月明,很快就能过上好日子了,总不希望这病拖累了你自己,是不?”
胭脂闻言顿时红了眼,哽咽着点点头,道:“姑娘说得对,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眼看着能够脱离苦海了,我没道理放弃希望的。”
若是没有白秋落,她这病根本连治的希望都没有,事到如今,她是真的没什么不好说的了。
深吸口气,胭脂道:“下面原本已经痛痒得难以忍受,甚至让我忍不住去抓,皮肤都破裂起脓了,每每闻着都有一股腐臭味,着实让人难以忍耐。这些日子泡了恩人给的药,已经不如最初那么痒了,原本抓破的皮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虽还是有些疼痒,却已经能够忍耐了。我相信,只要照着恩人给开的方子继续吃下去,我一定会全部好起来的。”
胭脂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全是憧憬和希望之色。
白秋落倒是没有表现得多乐观,皱着眉想了想,道:“若是不介意,我想检查一下你的那里,可以吗?”
白秋落这话一出,屋里的几个人都震惊了,傻眼般的看着她。
白秋落知道,她提的这个要求在这个年代带来的冲击是颠覆性的。
别说在古代了,就是在现代,风气开放,但是遇到要检查私处的时候,人们总是讳莫如深的。
但是胭脂得的是那种病,肯定是跟男女房事过多有关系的。私处的表现能比胭脂自己口述更加清楚的告诉她真实的病情。
“这……这……”胭脂震惊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你别误会,也别多想,我想看你私处也是想更加直观的了解到你的病情,这样才好对症下药。”白秋落解释。
胭脂红着脸,扭捏着道:“可是……那儿多脏啊,我……我怕脏了恩人的眼。”
“傻不傻,那里不脏,孩子还要从那里生出来呢,那里是最神圣的地方。”白秋落一本正经的说。
胭脂依旧红着脸,不好意思答应。
白秋落索性直接喊安月儿,“月儿,准备一间干净的厢房给我用,另外拿点热水上来,我洗手。”
“是,月儿明白。”安月儿应了。
安月儿去准备东西了,而胭脂则是做着垂死挣扎:“恩人,真的……真的要那样吗?”
白秋落看了她一眼,无奈的嗯了一声。
胭脂垂着头不说话了。
最后等安月儿准备好了之后,还是白秋落拉着她去的。
然后在胭脂一番扭扭捏捏的挣扎过后,白秋落带上自制的一次性手套,替胭脂做了检查。
检查过后,胭脂红着脸穿上衣服,回到了客厅之内。
白秋落看到她羞红的脸色不由得轻笑。
“怎么那样害羞,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占你便宜了呢。大家都是女子,我也没男人那物,也对你做不了什么啊。”白秋落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奈。
白秋落是真的无奈!
要说在现代,还有百合什么的存在,还有能想办法互相那啥,特么这是在古代好不好,古代,古代!哪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
尤其,她是个大夫,只是单纯的为了给胭脂看病而已。
胭脂这一副良家妇女被轻薄了的模样,实在是让她有种压力山大的感觉。
连她自己都快觉得自己是登徒子了。
胭脂闻言面色更红,低低的嗯了一声,心中想的却是,便是没有男子那物,也是能做点什么的。
不然那些成为太监的,怎么会有对食这说法呢?
不过想想恩人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又还未曾嫁人,定然是不知道这些污糟事的,所以胭脂没敢再吭声。
白秋落倒是没有多想,对着胭脂道:“下面的炎症还是有些厉害,不过看着周围确实是在修复了,我重新给你开一副口服的药,然后你再坚持泡药浴,擦我给你的药膏,过一段时间,肯定能够好全的。”
白秋落说话间,手也不停的在安月儿准备好的纸笔上写下新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