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会你去帮杂家写奏折,向皇上为那帮子泥腿子请招安,要抢在卢九德王朴几个杀才前面,话却别露出去,这棒子泥腿子越急,给杂家这儿好处就越多,他们纵横两省,破的县海了去了,没个百万两也得有几十万,这些,可都是杂家的!”
越想越开心,阎思印又是扭过头询问道:“代县姓宋的整治的怎么样了?”
“回公公,已经拆了他的破厂子,现在那些子晋商也是云集代县,吵嘈嚷嚷的要退股,那姓宋的已经有二十多天没露面了,没了上供,估计李建泰也不能咋保他,用不了多久,他就得玩完!”
听着小仉子谄媚的汇报,阎思印那肥脸上露出了更加得意的笑容,嘿嘿的狠笑着:“嘿,贱骨头,敢跟杂家作对,杂家整不死你!”
“公公高明!那姓宋的吃了熊心豹子胆,这会他不死也难,听说他还有几房妻妾颇有姿色,不知……”
“你小子,公公我玩过,自然会留一口气给你的。”
“多谢公公!”
两个心理变态一起发出了猫头鹰那样阴仄仄的笑声,听着那些跳舞的舞女更加是瑟瑟发抖,两个心理变态,玩不了女人,就以摧残女人为乐,这些天被他们虐待而死的可不止十来个了!
这头,连成片的公公府里,还在歌舞升平着,就连依附太监的狗腿子们也是在府里吃喝玩乐,摇着骰子吆喝着,阳曲城城门口,几十个守军则是搓着冻得发青的手,骂骂咧咧的转悠个不停。
朝廷已经许久没有饷银发下了,更不要说棉衣军服,寒冬腊月这些阳曲守军还穿着夏衣,好不容易佳多宝的冬衣在阳曲无比便宜的出售,没等他们存够钱呢,铺子又让阎思印给封了,越冷,心里头这些老军越把这个“淹死人”骂个狗血喷头。
好不容易熬到快要下工,太阳落山了可以关城门了,谁知道这功夫,已经空空荡荡的城门口,忽然多出来十来个挑着担子的卖面师傅,如今代县拉面已经在山西流行开来,几个老军亦是见怪不怪了,吆喝着就驱赶道。
“关城门了关城门了!明天再他娘的来吧!”
“军爷,您行行好吧!”前面那个大胡子立马苦了一张脸:“城外这世道太乱,俺们都是良民,这在外头呆一晚上,恐怕骨头都让贼人给啃了,最近还听说山里闹乞活贼,您老就让小的进去吧!”
这大胡子五大三粗的,看上去挺把式的,没想到居然这般怂,看着他又是低头又是作揖的,倒是把一群守门兵逗得哈哈大笑,为首那个把总可算是一挥手。
“下不为例,给老子进来吧!”
关了一半的门又被推了开,几个卖面的可算进了来,似乎感激的五体投地,那卖面大胡子又是憨乎乎的凑合到把总面前。
“军爷!小的可得好好谢谢您,小的这儿还有点银子,就孝敬您老了!”
一听银子,那把总立马咪咪着的眼睛亮了起啦,赶忙把脑袋凑过去:“银子,快拿来!”
“好嘞,您,瞧好!”断了一下句,大胡子说着就从怀里摸索起啦,一片银光顿时在他手里显露出来,可没得这把总看清,刷的,一把纯钢匕首已经顶在他喉咙上,捏小鸡一样捏着那把总,刘体纯禁不住嘿嘿冷笑起来。
他娘的,大帅骗城门的招儿,老子也学会了!
“你们要干什么?”这一下子,城门口可炸了窝,几十个官军全都紧张的刀枪出窍,那些卖面师傅亦是凶相毕露,各个从面担子里掏出了双左轮,比这那把总,刘体纯昂声就高喝着:“都别动,我乞活大军已经就在城外!我家大帅找阎太监麻烦,与……”
可话还没说完,一听是找阎思印麻烦的,那些守城官军居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呼啦一下散了,倒是让一肚子搏杀热血沸腾的刘体纯直发愣,好半天,才把没了用的把总往地上一扔,回头郁闷的叫骂道:“还愣着干嘛,开门啊!迎接大帅大军!”
这阳曲可是在太原府附近,算得上防备森严,为了打这儿,宋青书几乎把家底儿都带来了,八千精兵沿着北上时候记录的太行山小道披风戴雪赶山路二来,为了炸城墙,黄火药宋青书准备了上千斤,可就这么,如此轻易的进了城!
高喊着杀阎思印,数以千计的乞活军火枪对队端着刺刀从东门急促的杀进来,无数火把犹如一条巨大的火龙那样,城墙上,阳曲守军抱着冻得哆哆嗦嗦的胳膊,居然是一箭未放,就这么急急匆匆退了,这怪现象估计只有明末才有,疑神疑鬼了半天,直到大军在那个把总带路党带领下破了公公府,把阎思印从被窝里抓出来,宋青书这才送了一口气。
“姓宋的,明目张胆攻打朝廷县城,你这是造反,这会就算李建泰也保不了你,公公我一定要参你个全家满门抄斩!”这时候还不知道情况呢,从被窝里被揪出来,冻得哆哆嗦嗦,站在院子里这阎思印尚且带着宫里脾气,跳着脚大骂着。
还真被整得很惨,这算是宋青书第四次被人砸店了,也是抱着胳膊看着这个混蛋,宋青书则是悠闲的摆了摆手,笑着露出了一口白牙。
“胡子!让这厮见识见识什么叫黑社会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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