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相公,打不得啊!相公!”葛刘氏见状,吓得不轻,急忙冲上去拦住葛洪甲。
葛洪甲怒气冲冲地推开她:“滚!”
“相公!那李鳏夫下午就要派人来了,你现在把人打死了,万一那李鳏夫找我们要人怎么办?”关键时候,葛刘氏的脑子总算灵光了一回。
葛洪甲一听,手里的动作慢慢地停了下来。他看着倒在地上披头散发,衣裳凌乱的苏卿,气还是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今天就打死这臭丫头。
苏卿咬着牙忍着痛,心想还好有灵泉,她晚上去泡泡灵泉就好了。
葛刘氏见他停了下来,松了口气,连忙进屋子将祎祎抱了出来。祎祎一看见阿姐受了伤,没忍住哭了出来。
“放开我,放开我!”祎祎在葛刘氏怀里拼命地挣扎起来,哭闹着要苏卿,“阿姐,我要阿姐!”
“祎祎!”苏卿强忍着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可是她刚一靠近就被葛洪甲一脚踢到在地上。
“阿姐!”祎祎哭得更大声了。
葛洪甲看她如丧家犬似的模样,心里总算解了些气,冲着自己带来的几个壮丁道:“拿绳子,把她绑起来!”
葛刘氏抱着祎祎,看了看四周:“相公,那个野男人好像不在。”
“算他运气好,不然,哼!”
正说着,一个石子突然飙到葛洪甲的脸上,他顿时惨叫出声!
葛刘氏吓得跟着叫了起来,手一松,祎祎掉在了地上,直接磕破了额头,鲜血直流。
祎祎哭得更惨了,洪亮的哭声几乎快要传遍方圆几里。
苏卿用力地挣扎起来,想要扑过去:“祎祎,祎祎!”
两个壮汉死死抓着苏卿,另一个去拿绳子,可没等绳子套上苏卿的脖子,又是一颗石子弹到了他的脑门上,发出一声响亮的“咚”声。
那两个抓着苏卿的人慌了神,苏卿趁机挣开他们的束缚,急忙朝着祎祎跑去。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含着怒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霍劭已经冲了进来,眼眶瞬间变得猩红,迸发出强烈的凶光。苏卿察觉到他的变化,猛地抓住他是我手腕,用力地按住他,低声阻止了他:“别冲动。”
“你受伤了,祎祎也受伤了。”霍劭咬着牙,死死地握着拳头,手背上青筋都鼓了出来。
“阿混,你要是毁了我的计划,我会恨你!”苏卿警告他。
一个“恨”字,让霍劭心里突然生起一种强烈的害怕,他的拳头猛地松开了。
“村、老村长?”葛刘氏一看位高权重的老村长出现在这儿,顿时慌了神,连忙将自己的丈夫扶了起来,“相公,老村长,老村长来了……”
葛洪甲半边脸都红肿了起来,他一听,不敢置信地望着出现在这儿的老村长。老村长家和这里差不多有十里路,他一个腿脚不便的老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仅是老村长,就连葛家村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人也来了好几个,如今就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苏卿抱着祎祎,忍着痛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到门口跪下,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了出来:“村长爷爷,求求您,救救我们,求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