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全国十多个上将死绝了,也轮不到他这个小字辈出头,他不会看不到这一点况且,建丰目前就在新二军,真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会不知道
“是,委员长说得是”
钱大钧硬着头皮道:“不过,吴铭与委座所说的那些人都不同,他从普通士卒一步步爬到今天的高位,有心机,有手段,谋略更是出众,建丰身在曹营但未必能就察觉曹操的阴谋诡计,委座,你……”
“别说了,你走吧”
蒋介石无力地摆了摆手:“我累了,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话已至此,钱大钧无奈地对蒋介石鞠了一躬,无比沮丧地走出书房,只留下蒋介石一个人发呆。
千里岗山区,灰坪西南的塘头湾村。
这个小村庄只有十多户人家,经过短暂的战斗后,野村佐带着几名参谋走入村,两个守卫村民兵和一名战士倒在血泊,几条土狗横尸村口,狗身上分布着密密麻麻的弹孔。
野村佐没有任何不适,大步朝着村里最高、最好的房走去。跟在他后面的方以哲脸色苍白,强忍着呕吐的**。
来到屋门前,野村佐一脚踢开虚掩的房门,看到五十余个村民被十多名荷枪实弹的鬼兵五花大绑地赶到堂屋一角。
野村佐看向带队的岛津少佐:“有没有惊动不相于的人?”
“没有,这个村非常偏僻,由始至终没有路人经过。”岛津少佐低下头回答。
“哟西我会把你的功劳向方面军和军部报告。”野村点头表示嘉许,又问:“新二军**师一旅一团长伍哲在什么地方?”
岛津少佐回过头,指向人群后一个瘦高的人,对几个鬼下令:“把他押过来”
野村佐搬过一把竹椅,颇为闲地坐下。
很快,一个身材高大、肤色黝黑的人被扔到野村佐脚下,此人脸上满是灰尘和鲜血。那人气哼哼地咬着牙,怒目而视:
“你们这些日本鬼,战场上打不过我们,竟然找到我家里来,我的警卫员就死在你们偷袭下……你们真是一群野兽,卑鄙无耻……”
野村佐扶起伍哲的肩膀,眼睛半眯,狞笑着道:“伍桑是我们大日本帝国早稻田大学毕业的把?”
“哼”
伍哲气愤地扭过头。
野村佐看了后面的汉奸方以哲一眼,方以哲赶紧凑了上来,恭敬地说道:“我和伍哲是早稻田大学的同窗,绝不会搞错”
“娘希匹,方以哲,你这个王八蛋,生儿屁眼儿”
伍哲眼珠都要瞪出来了,警卫员和村里两个民兵的死,以及全村所有人被抓已经让他怒火烧,现在终于知道答案——他被好友给出卖了。
野村佐拉住伍哲的衣襟,温柔地替伍哲拍了拍肩头的灰尘,用日语轻声道:“伍桑,我们今天来你家,是想请伍桑来帮一个忙。你毕竟在我们大日本帝国留过学,与帝国有些渊源……想来伍桑会帮这个忙”
“去你妈的”
伍哲一口血水吐到野村佐脸上。
野村佐从衣兜掏出一条白色的手巾,不动声色地擦了擦脸,站起来指着一堆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人群,对岛津少佐下达命令:“把这五十多个村民,按照年纪大小一个个拉出去杀掉”
“哈伊——”
岛津少佐心领神会,手一挥,三个长相凶恶的鬼逮住一个老者,拉到大门边,在伍哲凄厉的惨叫声,岛津少佐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直接捅入老者的胸口,老者拼命挣扎,最后瞳孔慢慢放大,嘴角溢出一股股鲜血。
野村佐高兴地一拍手,对着门口吩咐:“将老头的尸体送过来,让我们的伍桑好好看看”
老人的尸首很快扔到野村佐的面前,老人每一次呼吸都带出阵阵血水。
“父亲——”
伍哲痛苦不堪地哭嚎着,眼睛通红,无比仇恨地看着野村佐和他的同窗好友方以哲。
“下一个”
岛津少佐这次捉住一个八岁大的孩,亲眼见到老者的死亡,少年吓得要命,他拼命挣扎,嘴里哭嚎个不停,但还是抵抗不住鬼的手,被拖到门边。无奈之下,孩凄厉地朝着伍哲求救:“爸爸,救我啊,我不想死”
“哟西”
野村佐脸上浮现一丝狞笑,冲着岛津吩咐:“这是个孩,对人世尚有许多眷恋,不能像对待老人一样快速地结束他的生命,最好给他一些时间多看看这个美丽的世界……岛津君,我要你将这孩身上的零件一个个卸下来,先从脚趾开始,然后是手指、四肢,再到嘴巴鼻……刚才你们太急功近利了,完全没有美感,这次我要你们好好享受孩恐惧痛苦的尖叫……”
“哈伊”
岛津少佐拿着带血的匕首,一步步逼近着孩。孩惶恐极了,拼命地挣扎,几乎用尽全身的气力喊道:“爸爸,救我,救我啊”
“好了,我答应你们”
在匕首挨着孩脚趾的最后一刻,伍哲终于屈服了……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