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年头还没有有的吃就会抢,连个石头都能消化了,怎么会有胃病。
该不会是怀孕了?
宁宴站在大街上盯着宁婉儿看了一会儿。
宁婉儿回头就对上宁宴探究的目光。
“你瞅啥瞅?”
“当年我怀着有余的时候,也是这么吐啊吐的,你……”
“你什么你,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残花败柳,还带着一个野孩子……”
“你说谁野孩子。”宁宴伸手捏着宁婉儿的脖子。
宁婉儿吓的脸一白,这才发现眼前的人是她招惹不过的。
宁宴伸手在宁婉儿脸上扇了几巴掌:“管好你自己的嘴,下次在这么随口喷粪,老子将你扔粪坑去。”
宁宴没有收敛手上的力气,宁婉儿的脸瞬间就肿了。
不仅肿,还火辣辣的疼,瞥一眼身前的宁宴还打了一个哆嗦。
“来,你说谁是野孩子?”宁宴没有放开捏着宁婉儿衣领的手,将宁婉儿往跟前一提,笑着问宁婉儿。
虽说是笑,嘴角勾着,肌肉也抽动着,但是眼底却一片冷冰。
宁婉儿对上宁宴的视线赶紧低下头,心里将宁宴恨得要死。
只是,再蠢也知道招惹不过,哭着说道:“我是野孩子,我是野孩子还不成吗?”
宁宴松开手,瞧着宁婉儿肿气来的脸,还有哭的丑巴巴的样子,一脸嫌弃。
特么的她好心提醒一下这个蠢货,吐不仅是胃不好,还可能是怀孕了,让宁婉儿悠着点儿,但是宁婉儿这人简直就是一个疯狗。
视线在宁婉儿肚子上瞅了好一会儿。捏出拳头,到底没有落下去,这一拳头下去,孩子不得没了。
后世的法律都对孕妇宽容许多,宁宴自觉自己虽然凶残,但是也不至于真的对肚子做什么。
当然,瞧一眼宁婉儿跟猪头一样的脸,肚子不能动但是跟肚子没有关系的却能动。
不然,她只是好心又不是圣母。
转悠一圈,宁宴走到钱氏院子里。
钱氏这次没有削竹签,竹签这件事钱氏已经不做了,交给了刘二黑媳妇。
那人也是一个细心的。
不会让竹签出现什么意外。
钱氏这会儿除了每天给吴宝时做饭,还有休息,其他的时间都扎根在大棚里。
盯着大棚里的长到小腿肚子的苗苗,就跟盯着她自己的孩子一样。
没在院子里看见钱氏,宁宴就走了出去。
路上遇见刘奶奶,宁宴随口问道:“吃了没。”
“哪有心情吃,宁丫头你说吴梅那丫头怎么想的,小栓那么好的一个人,她竟然看不上,她还想要个什么男人。”
“这谁能说的准。”宁宴可不想跟刘奶奶谈这个问题。
尤其是跟吴家兄妹有关的。
那两人,就跟牛皮糖一样,黏上就不松开了。
前些日子竟然还想着算计吴幼娘。
都是姓吴的,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宁宴忍不住感叹一声。
“刘奶奶,昨日我那边蒸了一些糕点,你要不要尝尝?”
“不了不了,人老了,吃不动咯?”
“哪里老了,才不老,走走走,蒸了好些吃不完,刘奶奶您带回去一些还可以哄小孙子对不对!”
被宁宴拉到院子里,刘奶奶看见树下的卷毛,四个月的狗子已经很大个头了。“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长得又凶悍,而且锁链还是开着的,刘奶奶这会儿已经说不出任何一句拒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