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飞针飞了过去。穿过窗户上糊着的窗纸。
院子里响起脚步声。
宁宴推门走出去的一瞬间,院子又变得空荡荡了。
往槐树底下看去,卷毛还在玩着骨头。
……
这没用的死狗。
宁宴气的只想把狗子炖了。
回到房间,把匕首绑在鞋子上。
躺在床上,夜半三更,从窗子里跳起来。
直接往陈祸房间走去,看一眼床上躺着的人,宁宴摸到床边,藏在床底。
陈祸有问题,周遗也有问题!
这两个人在侦查上很有些手段,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在她身上出现的可不只是一次。
若是没有发现。那根本就不可能;
想要知道到底是谁在监视,跟着陈祸或者周遗肯定没问题。
周遗每天都保护宁有余,监督周遗有些不方便,说不的惊扰了周遗,还会产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在床底呆了一晚上。
宁宴依旧精神的很。
只要转换到执行任务的心态,宁宴就不会知道什么是困什么是累。
一天,两天……第三天夜里,外头传来夜莺的叫声。
宁宴猛地清醒起来,这季节怎么可能会有夜莺。
躺在床上睡觉的陈祸忽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穿上衣服跳窗跑了出去。
宁宴停了三秒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确定周遗也出去了。
嘴角勾出一抹笑。
今晚上会看见谁呢?
隐隐的,还有些期待呢?
跳窗跟出去,手里的钩子甩出去,即使没有轻功,也照样的飞檐走壁。
顺着雪面上的脚印,很容易就跟上陈祸。
陈祸跟周遗并肩在雪地飞奔。
宁宴加快速度。
见陈祸周遗速度猛地减缓,于是便拉开距离。
远远的看见路的尽头出现一个人。
还有些眼熟。
宁宴往前走去。
“后面跟着人也不知道,清闲日子把你们养废了?”陆含章的声音还是那么是淡漠。
陈祸跟周遗同时往后看去。
瞧见宁宴,脸上露出苦笑。他们是真的没有感觉出来有人跟着。
如果能够感觉出来,也不会这么大意了。
只是,现在所什么都是白说。
“宁大娘子……”
“行了,我有话跟这位说,你们先回去吧。”
周遗跟陈祸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带着不确定,真的可以离开吗?
“滚回去吧。”陆含章声音响起,陈祸跟周遗才离开。
等陈祸周遗走远了,宁宴瞧着陆含章的背影,问道:“来了多久了。”
“也没多久。”
“对了,上次让陈祸问你的事儿办的怎样了?”
“什么事?”
陈祸的来信,只要跟沟子湾有关的,他都办理的极为爽快、
“就是当干爹,怪不得陈祸没有收到来信,原来是忘了。”
宁宴字自说自话,根本没有发现眼前的身影猛地僵硬了一下。
“不会的,别想了。”陆含章脸都黑了。
现在脸上没有贴着胡子,陆含章也不敢回头。
心里着急也没有办法说出来,回头只要被女人看见自己的脸了,还有什么是能瞒住的。
宁宴也没多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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