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还没下来,你就知道宁谦辞中举了?”有不服气的怼了先前说话的婆子一句。
然后这个人就被孤立了。
谁不知道这个婆娘把自家的灌肠机高价卖出去了。呵,得距离这样的人远一点儿。
县衙里。
韩子期看着宁谦辞的名字,脸上闪过挣扎。
原本还打算给宁宴下药,来谋其钱财。
现在看来,有些艰难了。
“相公怕什么,这不正好吗?宁谦辞中举肯定是要办一个宴席的,趁乱给宁宴下药,睡了之后还能有一个举人小舅子,您怕什么呢?”
“话是这么说,万一弄巧成拙了呢?”
“相公,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这么瞻前顾后的最后是什么也落不着的。”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
宁谦辞这才刚十八岁就是一个举人了,日后的前*的说不准。
内阁那些文臣,哪个不是年纪轻轻就中举的呢。
虽说中举的人不一定能够进内阁,但是进内阁的人,一定是在年轻时候就有成就的。
像他这种同进士是没有办法比的。
“别就是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下药的人好找,宁宴在村里这么出挑,肯定会有人不服气,趁乱下药之后,事情一旦办妥,您就有了一个会经商的女人,还有一个有可能进内阁的小舅子。
最重要的是,咱儿子也能跟着杨太傅一起念书了。”
好处太多,韩子期是经不起这样的诱惑的,点点头,咬咬牙。
“成,那这件事儿就交给你了。”
“妾办事,您放心。”
韩子期夫人脸上露出笑容。
走出外院书房之后,脸上的笑就收敛了起来,任谁给自己男人安排女人都不会太高兴。
冷静一会儿就开始安排事情。
小吏放下报消息的依旧往村子里。
这不初七晚上擦黑了,一个小吏骑着大马走到村子里,按着县里给的文书寻到老宁家。
马儿一停下来,就有好些孩子围了上去,伸手摸一下马尾巴,哄笑一声,赶紧的跑开了。
“开门开门,这里是宁谦辞宁秀才家吗?”
“什么宁秀才,不认识,大晚上全来敲什么门,走错地方了。”大李氏不知道外头的情况,听见敲门声,再听是找宁谦辞的,心里就不高兴了。
张嘴就开始大声吼了。
吼完往屋子看一眼,没有收到老宁头的冷眼,心里才舒服一点儿。
上次把宁谦辞赶出去,老宁头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看她的眼神确实是越来越凉了。
大李氏这几天晚上睡觉都不安生,总觉得老宁头一个不爽,就会拿着菜刀把她砍了。
这不,这几天灶房的事情她又从欢儿手里收了上去。
每日负责家里的嚼用,吃了饭立马就把灶房锁起来,这才没有给老宁头碰触菜刀的机会。
小吏皱眉,看一下县衙发现来书生的资料,继续敲门:“官府来人报喜了,这里是宁谦辞家吗?”
这次不能里头大李氏说完,外头小孩儿就嚷嚷起来“不是的不是的,人已经搬走了。”
小吏松开手,怪不得这家人火气这么大。
原来走错门了。
“那,宁谦辞在哪儿住着!”
“俺领着你过去。”狗蛋从人群里挤了出来,拉着小吏离开了老宁家的大门。
里头大李氏正思考着是什么喜事儿。
外头就安静下来,大李氏在衣服上蹭蹭手,问一个小孩儿:“刚出什么事儿了?”
“有鬼啊。”夜色暗了下来,大李氏头发散乱着,突然出现在一个小孩儿跟前儿。
把小孩儿吓得够呛。
大李氏听见小孩儿叫喊声,心里就来气,拎起小孩打了起来。
小孩儿被打,哭的更厉害了。
直到引来自家奶奶……
村里的女人都是掐架的,摸到大李氏两人掐了起来。
李氏呢,最近疑神疑鬼睡不好吃不香,哪儿能打得过卖香肠卖的最好,吃好喝好穿好的婆子。
一步小心就被祘下来一缕头发。
婆子看一眼手里的头发,嘚瑟的道:“再敢动俺孙子,掐死你,呸,老虔妇。”
“你个死不要脸的,生的孙子也是缺教训的……”
大李氏不服,又跟人掐了起来。
先不说大李氏跟人打架误了做饭,又被老宁头一顿好磋磨。
这边儿小吏牵着马,走到山脚。
看一眼宁宴盖起来的房子里:“就是这里?”
“就是就是。”狗蛋跟在小吏后头,应了一声又继续盯着甩着尾巴的马,时不时想要翻上去骑一下。
这可是真的马,不是驴子不是骡子也不是牛,骑起来肯定气派。
小吏这次敲门。
手还没有落在门上。
里头就有人推开门。
小吏揉揉眼睛,不得了这是谁家娘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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