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是个聪明人,大概会让赵良把苏氏休了,重新娶一个。
具体会有什么情况,宁宴也不知道,不过总的来说是不会出人命的。
对于自己打小报告这事儿,宁宴也不觉得有错。
每次看见苏氏都被冷嘲热讽的刺一番,这会儿抓着小把柄不好好修理一下,难不成还伸出脸来让人打一番么。
回到家里,关上门,将宁有余想吃的都做了出来。
“宁妹子,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什么打起来了?”宁宴刚把饭菜做好,钱氏的声音就在院子里响了起来。
“赵良,赵良把苏氏打了个半死。”
“动手了?”宁宴言语里带着惊讶。
赵良,往日看不出什么,挺好的一个小伙子,现在么,果然是被逼急了。
“动手就动手了,人家家事儿,你着急什么?”
“苏氏那个姘头是吴怀山,你说好好一个人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害怕宝时知道会难过?”
“可不是吗?”钱氏说着,深深叹一口气。
吴怀山当初也是一个正经小伙子,当年成亲的时候,对她也挺好的。
这才几年。
到底是什么把人给变成这个样子了。
宁宴不知道钱氏在想什么,如果知道,只能说世事无常。
两人坐在院子里谈了一会儿。
天黑下来。
钱氏才离开。
宁宴呢,耸耸肩。
回到堂屋带着宁有余一起吃饭。
总不能因为别人打乱自己的生活。
饭后带着宁有余在村里散步。
这不,又遇见周大海媳妇儿了。
周大海拉着宁宴,又开始念叨了。
“宁丫头,你是不知道啊,吴梅那一家子都没有好东西,她那个哥哥一把年纪,没了钱氏不去找个清白的姑娘好好过日子。竟然还跟苏氏掺和一起,这次村长动气儿了,把吴怀山跟吴梅一起赶了出去,幸好我们家小栓对吴梅没有什么想法了,不然,这会儿指不定怎么闹腾了。”
“是吗?”宁宴这会子想把宁有余耳朵捂住。
但是,就算现在捂住又有什么用。
村子就这么大一点儿,有个新鲜事儿得说上好久。
苏氏跟吴怀山这事儿顾忌能够念上半年了。
宁有余只要出门就能听见,与其捂住小孩儿的耳朵,不如好好的引导。
等周大海媳妇儿说完了,宁宴脸上的微笑才松懈了。
“娘你刚才笑的真假。”
“呵,竟然敢调侃你娘了,不笑还哭吗?”
“娘啊,你不想笑就别笑啊,为什么要因为别人的感官而配合。”
“生活就这样,以后你就知道了。”
对于小孩儿的问题,宁宴实在解决不来。
讲深了小孩儿不一定能接受,讲浅了,还不如不说。
既然这样,倒不如什么都不说。有些问题,时间会给出答案来。
夜色渐渐深沉。
宁宴回到家里,陆含章还没有睡,看见宁宴就从房间走了出来。
“有个事儿需要谈一下。”
“嗯。”宁宴点头,伸手勾了一下耳后的头发。
两人往外头走去。
家里有周遗跟陈祸,这两个人耳朵都好使的很。
说些什么很容易被人听见。
站在河边上。
宁宴笑了一下:“不是有话要讲吗?”
“我们成亲吧。”
“嗯?”宁宴挑眉:“你要以身相许么?”
陆含章这会儿也不含糊了,直接应了下来:“你要吗?”
“可以,不过若是有一天,你病好了又喜欢上其他的女人,或者因为什么不可力抗的原因必须纳妾,那咱们就和离,认识不短时间了,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在男人上我不喜欢分享。”
宁宴这会儿想开了。
这么住在一起还真不是事儿。
宁有余会越来越大,若是不树立一个正确的认知,小孩日后万一做了错事,那就晚了。
“不会给你离开的机会。”
陆含章也笑了一下。
这女人什么脾气,他自然是知道的。
崇尚自由,很偶尔的时候才有那种想要找个人一起分享依靠的想法。
他来的时间刚刚好。
所以,在恰好的时间遇见感兴趣的人,是一件极为不容易的事情。
“这么自信?”
“并没有自信,还有很多事情瞒着你。”
“很多?”宁宴想到陆含章复杂的身份,忍不住问了一句。
“确实不少,还不好解决,我现在都有些担心,等你知道那些事情,会不会一刀子砍死我。”
“你背着我找女人了?”
“没有,也不会有。”
“你心里还有一个白月光?”
“什么白月光?”陆含章第一次听见这个词语。
也不对,以前是听过白月光这个词语的,只是,这个词放在眼前女人嘴里。
有些,书还有别的意思。
“就是,你心里还有一个念念不忘,思之如狂的女人?”
“没有,只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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