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铺子。
宁宴将蜡烛吹灭。
带着陆含章往偏僻的角落走去。
瞧见一个睡着的乞丐,伸手拍了拍乞丐的肩膀,乞丐惊醒的很,瞬间就睁开了眼睛。
瞧见宁宴还有宁宴旁侧带着斗笠的陆含章。
眼睛转悠一下:“你们是谁,要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都还没有问呢!
宁宴嘴角抽搐一下。
腰上的鞭子抽了出来。
蟒蛇的皮是银色的,经过处理,在幽幽的月光下显得有些阴森。
察觉鞭子上的泛出的光泽,宁宴差点儿骂娘了。她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鞭子上的古怪。
夜晚跑出来这么多次,都没发现自己是移动的灯泡!
“你这鞭子以前是没有这种幽光的,见血之后才有这种效果。”
“……”见血。
宁宴响起上次在街上一枪头刺死俞一兮的马,喷出来的血就洒在衣服上。
前几天没有荧光。
大概是正在起反应。
没有催化剂,鲜血跟处理鞭子的材质反应的太慢。
“……”
宁宴觉得以后大概要给鞭子染色了。
不然……若是晚上出来就成了移动晃悠的荧光,岂不是会暴露踪迹。
视线落在乞丐身上。
问道:“知道张棍子在哪儿吗?”
乞丐是不想说话的,张混子不好惹,若是知道他今儿说的话,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但是瞧一眼宁宴手里的鞭子,有光呢,黑白无常手里的勾魂锁链在话本里就是这个样子的。
如果不说准确了,是不是代表着明天得见真的无常。
闭上说道:“前头胡同的第三家东边那个院子就是张混子家。”
说完乞丐起身跑了起来。
一眨眼就跑没影了。
这速度……
人的潜力果然是无穷的。
宁宴想……
以后她训练的人若是跑不动,就搞出一盘子的蛆虫,谁在规定的时间没有跑到相应的距离,就把蛆虫炒熟了。
让那人吃了!
有这样的威胁,也许每个人都是千里足。
走神的功夫,宁宴走到了张混子家里。
张混子家的堂屋里充斥着酒味。
站在堂屋还能听见里屋床板咯吱咯吱的声音。
……
这年头这点儿尤其不好。晚上除了自然和谐运动几乎没有别的事儿。
这让宁宴很尴尬。
陆含章轻笑一下。
推门往屋子走去。
张混子的屁股对着大门,快速动作着。
被张混子压在身下的婆娘瞧见突然出现的人,眼睛一凝,手在张混子的胸膛上拍了一下:“有,有人!”
“……有人,呦呵你也会玩这个了,有人不好吗?有人看着老子更兴奋。”
“……”察觉到那处真的似乎更硬了。
张混子的女人又舒爽又惊恐。
两种心态作用下,表情也扭曲的很。
张混子,更激动了。
宁宴……听着里头动静还没完。
往里屋走去。
听见宁宴的脚步声。陆含章赶紧咳嗽一声,表明是真的有人。
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看见别的男人的屁股。
张混子听见多出来的声音。
身子一阵僵硬。
释放之后,整个人瘫在了床上。
拉着被子把自己盖住。
回头看向多出来的人。
月光的作用下看是能够清楚的看见站在门口的是个男人。
男人还带着斗篷。
……
张混子咽了一口吐沫想说些什么。
又听见靠近的脚步声。
等人进来。
张混子只觉得进来的女人有些眼熟。
其余的……
宁宴将藏在身后的鞭子拿出来。
瞧着宁宴手里的鞭子散发荧光,张混子壮着胆子问道:“你们到底是人是鬼,来这里干什么?”
“吴幼娘呢!”刚才张混子运动个不停,耽搁了不少时间,宁宴就没有迂回问话,直接开口。
“谁是吴幼娘,我不知道我不认识!”
“还不说?”宁宴手里的鞭子一甩直接落在张混子的脖子上。
手上用力往后一提,什么都没有穿的张混子就趴在地上。
四肢张开跟大地接吻。
宁宴蹲下来身子,伸手挑起张混子的下巴,手指落在张混子的脖子上。
在青色的血管上按了一下。
张混子瞬间产生一种快死的感觉。
“我说我说,是焦老大,焦老大不满足只掌握赌坊的钱,打算劫走吴娘子,先洞房再拜堂,到时候宁记就会落在他的手里。”
“没说谎!”
陆含章突然开口。
宁宴点点头,手里的鞭子在张棍子身上抽了几下。
直接将张混子身上厚厚的肉打裂。
幸好张混子肚子跟屁股上的肉多,虽然说被打的皮开肉绽还躺了一地的血。
但是内脏确是无碍的。
在床上养一个月不出意外就会好起来。
但是……
如果张混子的女人伺候不周到,张口发炎或者引起其他的反应……
这样的伤,小命都保不住。
张混子能不能活下去,完全捏在床上的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