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要把他整个手都给剁下来的。
后悔了哭着求饶,鼻涕眼泪一大把的,宁宴依旧不为所动。
男人这个时候说的话能信吗?
谁信谁是傻子,反正宁宴觉得自己不是傻子。
不过呢……
过来围观的村民就不这样了
瞧着宁宴,眼里带着责备,甚至还有些倚老卖老的族老们用恶毒的言语抨击宁宴。
什么蛇蝎心肠,不堪重用,联手写书出动县尊,甚至要去祠堂用族老的身份免了她村长的身份,
笑话,她的村长位子使用改善盐的法子换来的。
以为真的能动?
体质内的好处,这些村民是不会懂的,简单来说她上头有人。
而且……
那个人暂时看来还是靠得住的。
宁宴下了决心改善村里人的三观,怎么能够因为几个老头子就有改变呢。
捏着斧头站起来说道。
“以后咱沟子湾的规矩改一改,男人不能随便打女人,除非女人卷了钱在外头养了小白脸,或者女人残害子嗣,不然……若是敢对女人动手,就不用要自己的手了。”
宁宴说完,见人群里那些男人眼里带着不屑。
笑了笑。
走到瘫着的,尿了一裤子的男人身上。
对着男人的手比划一下:“就像他,不劳作游手好闲,在外头败坏沟子湾的名声,外人一听沟子湾就是‘喜欢打媳妇儿村子’长久下去,谁还愿意把闺女嫁过来。
而且呢,我说了我想把村子弄成旅游景点,所以你们也得配合,要热情要好客,不准说脏话,还得把孩子送到邻村去上学。”
宁宴说完手里的斧头落下。
温热的鲜血溅了出来。
打在脸上。
男人如同猪嚎声响气,随后消失,大概是晕厥过去了。
宁宴把空间让给薛先生,薛先生严肃的处理起来。
宁宴伸手摸了一下脸上的血,笑容如恶魔一般:“记住我说的话没,谁敢不听,就是下一个。”
宁宴意有所指。
视线从几个族老身上划过
很好没人说话。
宁宴又走到趴在晕厥男人身边的妇人旁边:“你呢,既然这么喜欢被打,那我掺和一下吧!”
脱下女人的脚,对着小脚趾砍了下去。
犯贱,也是一种罪!
罪无可恕。
看向扒着门往外看的两个小孩。
宁宴叹口气,对着两孩子冷漠的目光,从身上摸出几块奶糖:“吃吧!很甜的,我保证你爹以后不会再打人,你娘呢,也不会饿着你们了。”
宁宴说完就离开了这一家。
往下一家走去。
如法炮制!
狠辣的作为让村子里的人畏惧的很,以往宁宴能够给村里人带来收益,村里人对宁宴也是极为热情。
甚至还有一种看财神的感觉。
现在呢……夸赞变成的敬畏。
这一番作为自然成为村子里讳莫如深的话题,
若是以往村子里发生这种大事,早就已经被宣传开了,现在呢……
也就能用眼神交流一下。
若是说出来,怕是步入后尘。
一时间村子里安静极了。
孩子们的欢笑声有些压抑,平日里那些闲汉无事便打媳妇儿的作风也被矫正了。
宁宴在村子里转悠一圈满足的很。
路上瞧见杨瘸子,盯着杨瘸子的脑袋看了好一会儿,虽说绿色滔天,但是没有人能够看见,这种勘破一切的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不过呢,宁宴并没有沉迷在这种虚的权势中。
回到家里,依旧是宁有余的娘。
偶尔也会下厨。
过上几个月的好日子,严秀秀身上的肉也多了几两,瞧着好看了几分。
宁宴伸手捏了一下严秀秀的脸蛋。
“今儿弄些好吃的,咱有客人到。”
“好嘞!”严秀秀脆脆的应了一声。
就往灶房钻了进去。
做好吃的,她还是比较那手的,之前刚过来的时候什么好东西都不敢多用,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大娘他们是如何熬过来的。
走出院子,严秀秀往赵良家里走去。
前任的找村长现在已经不是村长了,不过精神头?不差,专门帮儿子养兔子。
打扫兔子的窝。
每日清理出来的屎便,都积攒起来,留着肥田用。
将兔子窝清理干净的,村长脸上的笑更浓郁了,先前只敢养几十只兔子,现在呢,200只没有断过。
只要卖出去一批兔子就会及时的补进来。
乔家的生意越来越大。
另外的儿子也开始养兔子了。
原本还担心两个儿子都养兔子,到时候人乔家要不了这么多,为了出售兔子兄弟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