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太容易让男人动心了。
摸出出门的时候带着的钗子,交给宁欢儿之后,象征性的说了一句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转身,慢悠悠的走出房间。
出门的一瞬间,一个男孩子突然窜了粗来。
眼见就要撞在宁宴身上……
陆含章虽然没有进屋子,但是,一直都有注意这边儿的情况,电光火石之间,气血上涌,速度达到以往不曾有过的水平,伸腿一觉将孩子踢开。
抱着宁宴。
见宁宴脸有些白,但是身体没有收到伤害。
松了一口气。
“你,你没事吧!”陆含章的脸有些红。
是以往不曾有过的。
宁宴有些担心。
陆含章摇摇头,带着宁宴往家里走去。
至于被提到在地上开始吐血的小孩儿……
陆含章看都没有看一眼。
陆含章走出院子的瞬间,梁氏发出凄厉的惨叫:“我的墩儿……”
漏风声音有些古怪。
只是这会儿的梁氏也顾不得管这些。
伸手将地上躺着的孩子扶起来,看一眼周遭的人,骂咧道:“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叫大夫。”
瞧着宁宴离开的背影。
用参差不齐的牙齿咬一下嘴巴,起身噌的往外面跑去,扯着宁宴的袖子,伸手就要往宁宴脸上打去。
然而……
梁氏再怎么愤怒,手段也比不上早有准备的陆含章。
陆含章又是一脚。
将小梁氏踢倒在院子里。
梁氏捂着胸口,一口血喷出来,
正门走进来的冯夫子跟宁谦溢正好看见这画面……
院子里乱糟糟的。
婚事见血!
冯夫子虽然是个读书人,讲究子不语怪力乱神!
但是呢……
圣人说的是不说这些,但是并不是不信这些。
总觉得有些不详!
若是转身离开,冯夫子自小的教养让他做不出这种事情。
宁谦溢瞪了梁氏一眼,求救的视线落在宁朝烨身上,宁朝烨点点头,代替宁谦溢招待客人。
宁朝烨是县城有名的人。
由宁朝烨带着,冯夫子心里舒服多了。
他本来跟宁朝烨的关系也不错,只是可惜……
宁谦溢抱着宁墩儿往外跑去,借了一辆马车,直接往县城走去。
村里虽然有神医,但是呢……
经常在外面不回来的宁谦溢对村子里神医信不过的。
至于院子里趴着吐血的梁氏,这会儿到没人管也没人顾得上。
宁婉儿将自己的儿子放回屋子里,走到梁氏跟前,将人扶了起来。
还给梁氏端了一碗水。
梁氏有些受宠若惊。
刚嫁到宁家的时候,这位小姑子对她可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宁婉儿笑笑,没有说话。
有什么想法都藏在了心里。
梁氏呢……
喝了水之后,嗓子里舒服多了,看一眼宁婉儿,委屈的哭诉起来:“那个贱人,那个贱人,我家墩儿还是一个孩子呢,他怎么就下得去手。”
“……”宁婉儿没说话。
眼里还带着一丝不屑,孩子又如何,连亲娘都能下去手。
蠢货还想找场子,若不是……
宁婉儿没有继续想下去
瞧着梁氏没有什么大问题,就走出院子。
院子里的人还不少呢。
虽然说这两年老宁家的名声在村子不怎么样,但是,到底出了一个村长,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打断骨头连着筋儿。
虽然宁宴心狠,能够说不顾血脉的感情就不顾。
不过,外人可不敢相信。
宗族的关系能这么容易抹除吗?
宁婉儿没有往宁欢儿的房间走去,
走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宁欢儿的婚事儿办得比她好看,女人一辈子最为重要的事儿。
宁婉儿脸色扭曲一下。
走出房间,瞧见院子里站着的白主簿。
想到房间里放着的孩子,刚想说些什么
发现白主簿用隐晦的深情款款的模样瞧着宁欢儿……
轰!
脑子里有一种叫理智的弦说断就断了,眼泪不受控制的流淌起来。
她这一辈子啊!
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为了富贵在白主簿身上浪费了这么多精力,但是呢!
全都为了她人做嫁衣。
同样是宁家的姑娘,凭什么你嫁的就要比我好。
宁婉儿脸色越来越扭曲。
视线在宁欢儿跟白主簿身上摇摆。
呵……
若是哪天儿宁欢儿也被冯夫子休了就好了。
眼神闪烁一下,宁婉儿回到房间里
看一眼呼呼睡觉的小婴儿,伸手在婴儿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两下。
婴儿睁开眼睛,嗷嗷哭了起来。
宁婉儿又开始手忙脚乱的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