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了。
不过了,夏日的夜晚听着虫鸣声睡觉,还是一种非常不错的体验。
虫鸣不仅不会干扰睡眠的质量。
还有催眠的作用。
听着虫鸣声睡觉,睡得更深沉。
宁宴躺在床上,跟陆含章一同睁开眼睛。
陆含章指了指房顶。
宁宴点点头。
今儿竟然有梁上客人。
外头睡觉的卷毛也惊醒了。
“嗖”一声,紧接着就是‘啪嗒’
一根猪蹄子落在地上。
卷毛瞥了一眼猪蹄,没有理会。
这猪蹄烤的太老了,还没有放调料。
扔这样的猪蹄,是看不起他卷毛吗?
两个趴在房顶上的来客愣了一下,这狗不上当啊,难不成是专门训练过的?
彼此对视一眼,搞不定这只狗,就没有办法落地啊。
若是惊动了屋子里的人。
听大小姐说,这家的女主人拳脚功夫还不错。
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难不成要这么回去?
两人再次看一眼树下的卷毛。
卷毛伸腿把地上的毯子撩起来,盖在身上,闭上眼睛开始打呼噜了。
……
“睡得这么熟,没问题的吗?”
其中一个人小声说道,话里带着一些不自信,狗鼻子跟耳朵都是极为灵敏的,能自信才怪。
“试试吧,总不能一点儿收获都没有。”
两个人顺利的从瓦片上跳了下来。
脚尖落地同时抬头,这一抬头就看见了院子里穿着白色中衣的宁宴。
宁宴手腕上绑着精巧的*,*里藏着沾着强度麻药的银针。
“你……”
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才刚说出一个字,就晕倒在地上。
宁宴从柴房摸出一条绳子,把院子里躺尸的客人绑在了树上。
跟卷毛平分一颗槐树。
卷毛睁开眼瞧了一下,对于突然占了它地牌的人十分的嫌弃,换了一个姿势,继续睡了起来。
家里多了两个人,对卷毛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宁宴把人绑好了,也不着急询问。
打了一个呵欠,回到房间里去。
夜里是睡觉的时候,可不能被打扰了。
休息一晚上。
院子里的树上绑着的人睁开眼睛。
睫毛上的还带着露水,夏日末梢,露水比较重,两个人靠在树上睡,许是姿势不太对,竟然还落枕了。
然而,被绑在树上,想要活动一下都不能。
扭着头彼此对视一眼。
眼里带着苦涩。
竟然,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被抓住了。
只是一个照面,他们就没有感觉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昏迷的,
*的效果都没有这么好。
树上的麻雀叽叽喳喳叫着。
院落里的门被推开,走出两个丰臀肥乳的女人,女人面如满月,脸庞带着粉色红晕,明明丰腴的很,但是腰肢这一片却细的不得了。
看着就想伸手握一下。
咽一下口水,盯着女人的背影。
云嬷嬷觉得不大对劲,回头看一下,猛地跳了一下。
这院子里的树上怎么就绑着两个人呢。
是什么来头?
云嬷嬷扯了扯狄嬷嬷的袖子,狄嬷嬷回头看了一眼。
虽然也慌乱了一下,不过,跟云嬷嬷比起来就淡定了很多。
毕竟……在京城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了。
“别管这么多,被绑着呢也不会出事儿,咱好好照顾孩子就成了。”
“哦!”
云嬷嬷推门走进婴儿房间里。
将房间打扫干净,各自回到休息的卧房,把睡着的婴儿推到婴儿房里。
婴儿房里有摇篮,有推车,还有一些小孩子的玩意,比如拨浪鼓之类的。
在这个房间里,婴儿比较有安全感。
所以每天早上她们都会把孩子抱过来。
武婆子也起来准备早饭。
看一眼树上绑着的人,眼神都没有变的。
倒是宁有余在这两人身前多看了几眼。
宁有余看两个不速之客的时候,俩个黑衣男人也瞪大眼睛盯着宁有余。
这孩子长得真像……
那位!
让大小姐恋恋不舍的那位。
只是,这孩子瞧着五六岁的样子。
陆将军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所以陆将军跟这个孩子肯定没有关系。
树上绑着的人想些什么,宁有余并不是很懂。
不过呢……
宁有余瞧了一眼狗盆旁边放着的猪蹄子
问道:“这狗都不吃的肉是你们带来的?”
“……”穿着黑衣服的人不想说话,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而且嘴里堵着东西,想要说话也说不出来。
呜咽几声。打算让宁有余帮忙把嘴上堵着的东西弄下来。
然而……宁有余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据说有些死士都会在嘴里藏着毒针,所以……
这两人还是不说话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