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我岑千叶府中将人运走!”岑千叶的鼻孔里又轻蔑地喷出一道轻嗤声。
“漫说是本王府里的人,就是本王府里的一片树叶,他岑康也别想从中带走!更何况本王的王妃了,他想得倒美!”岑千叶再次发泄着他的不满,嫉恶如仇地恨声道。
“不过他岑康倒也歹毒,竟然联手陪媵隐姜,给萱儿下迷药!这还不算,又暗暗交通宫里来的老傅母,要其对萱儿施那禽兽之行……”岑千叶的喘息里,此刻明显有了粗重之意,“这个老傅母等着司馔软倒之后,也委顿在地的装死骗过了萱儿,又候着萱儿不支倒下后,这才爬起蹑手蹑脚地来至萱儿的卧榻旁,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一个人形……木杵……”此时岑千叶口里,已然能清晰地听到,牙齿咬合的咯吱声。
人形木杵?那是个什么东东?
稍一思索,奚瑾萱便明白了。岑千叶说的虽然含蓄,但她还是清楚了那是什么——古代版的男性生、殖、器。
奚瑾萱还来不及脸红,就听岑千叶咬牙切齿地又道:“那个老匹妇竟然一手举着……人形木杵,一手就要替萱儿宽衣解带!”言及此,岑千叶终于爆了句粗口,“我操她个祖宗的!”岑千叶咒骂的激烈,奚瑾萱也听得心都快要提溜到了嗓子眼!
岑千叶显然感觉到了怀里人儿的紧张,略略平稳下呼吸,又以唇轻轻触了触奚瑾萱的颈窝,“萱儿放心,我岑千叶岂会令我的萱儿受了哪怕半点的委屈!”然后又立马换了一副嘴脸,低低道:“旁人不清楚,萱儿还不清楚吗,萱儿现下可还是完璧之身呢!”岑千叶说着话,又朝奚瑾萱的耳垂处,轻轻吹了一口气。
完全变成了调戏登徒子!
奚瑾萱就要黑脸,不想岑千叶却早有准备,立马又以唇轻触了触奚瑾萱,“得亏戢影赶来的及时,立即将其扑杀了。”
奚瑾萱眼前便闪现出在齐坞后山时所见到的一幕。不动声色的戢影,手起刀落将李霖抹了脖子的画面,如昨日再现般,历历在目!
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好了,萱儿别怕,有我岑千叶在,定然会护得萱儿周全的。”岑千叶又不自禁地紧了紧双手。
奚瑾萱被勒的呼吸就是一滞!
“不过戢影也太过心慈手软了,只一刀便结果了性命,这也太便宜了那个老匹妇!”岑千叶口里牙齿碰撞的咯吱声再起,“那个老匹妇,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地欲对萱儿施以卑劣兽行,纵使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也算是轻的了!”
岑千叶又忿忿地埋怨着戢影,低声咒骂着老匹妇,奚瑾萱只觉得终于可以如释重负了,便放松了僵硬的身子。
“咦,萱儿可是放心了?”岑千叶明知故问地道:“萱儿也不问问本王,昨日浇水盥洗时,为何美滋滋地尽由媵侍隐姜为本王洗手?”
既然早已知道三皇子的图谋,却在那里假惺惺地与隐姜作为,这分明就是做戏给旁人看!
想要听到夸奖之辞,门都没有!
“殿下自然是很享受齐人之福喽,要不然,殿下又岂会美滋滋的?”没来由地,奚瑾萱就语带酸意,讥讽着岑千叶。
“噢,原来萱儿也会吃味呀!”身后的岑千叶,声音里尽显喜悦之情,“那本王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我家萱儿是那大度之人,能容天下之所不能容之事!”
切,真是的,怎么就着了他的道!
奚瑾萱暗自后悔,自己出言太不谨慎了。
要知道,六皇子岑千叶可是有个出了名的嗜好——断袖之好!
此刻她这么一说,显然正合了他的心意,欲享齐人之福。
但在岑千叶这里的齐人之福,又有别于世人常识认知的齐人之福,显然是指男女、男男二者之福了。
说实话,她对岑千叶那个断袖谪仙般的第戎并不反感,曾经有一度,她还魂牵梦绕过!试想,面对那样一个形容昳丽,谦谦君子的第戎,谁人能不萌发少女之思春之心!
可在知道了事实后,奚瑾萱属实还为第戎伤心过,还真心替第戎可惜!这么美好之人,怎么就断袖了呢……
正自思量的奚瑾萱,猛然间一阵天旋地转,“我的好萱儿,你可真好!”岑千叶一语道完,便将反转过来,面向自己的奚瑾萱,用力按向了自己的胸膛!
而他也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嘴唇吻向了那娇弱的唇瓣。
奚瑾萱在喘不过气来的同时,清楚地知道,她的初吻被人强奸了……
不怪奚瑾萱有此糟糕的念头,她两世加起来,也才头一次初吻过。
竟然还跟……一个有着断袖龙阳之好的人初吻!奚瑾萱此刻懊糟之心简直无以言表!其实她就是想要言表,她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