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恐怖了有木有?虽然她曾经把他藏在她的浴桶中,可那不是事急从权吗?要是这样还要来个什么负责,那她负得过来吗?没道理她救了他的命,结果还要搭上自己。从来都是被救的那个以身相许,哪有救人了还以身相许的?还有木有天理了?
君墨染做梦也没想到顾汐语竟然反应这么大,他好像没有说错话啊。当初他看见了她沐浴……呃,当时她是穿着中衣跳进浴桶的,也不算看见了。
可毕竟他曾在她洗澡的时候出现,虽然这事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可君子不欺暗室,有这回事就有这回事,他不能不认。这是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和担当,何况,她于他还有救命之恩呢,当初他身受重伤,要不是她肯相救,只怕那时候身受重伤的他就死于威远侯护卫的刀下了。
但是现在,顾汐语听到话反倒像听到一件最恐怖的事情一样,君墨染表示,他很受伤。他心想,以前他身陷囹圄,也许配不上她,可是现在,他也可以给她幸福。
君墨染涨红了脸,道:“我……我……”
顾汐语赶紧打断他:“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说你的正事吧!”
如果不是看见他一脸的窘迫,如果不是觉得他是正人君子,现在她第一反应肯定是叫来珊瑚,让她去叫府里的护院把这人赶走。
君墨染被这插曲一刺激,把自己的正事都忘了,一见顾汐语把话题导回正题,心里又是松了口气,又是失落。松了口气是因为,这个话题也实在不大好启齿,失落的原因却是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顾汐语道:“你要我帮忙,不是不可以商量,但是,你总得告诉我,你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历,要做什么事!”
“这……”君墨染有些迟疑。
顾汐语语笑道:“你这么有本事,却来找我帮忙,一定是与这威远侯府有关的事,这么久,想必你也知道我是这威远侯府的什么人,这种胳膊肘住外拐的事嘛,虽然做一做无伤大雅,可也得看值得不值得,你说是吗?”
君墨染认真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也不是想瞒你,只是,只是……”他四面看了看,眼神中一片挣扎之色。
顾汐语眼睛雪亮,摆摆手道:“算了算了,你这么为难,倒好像我找着要帮你的忙似的。你爱说不说!”
“不是不想说,只是……”
顾汐语有点明白,他说的话应该比较重要,这个地方毕竟是威远侯府,他有顾忌,于是,她道:“这样吧,明天我会出府去,你中午在碧月楼二楼开个雅间,你要想说就来,不想说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她本以为态度君墨染应该会难以接受的,没想到君墨染竟然松了口气,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好,我等你!”
顾汐语挥手道:“走吧走吧,你再不走,我这水可就冷了!”
君墨染的脸又涨红,他狼狈地道:“对不起!顾……顾小姐,我走了!”说着,这一次没有任何迟疑地扑向窗子,只见窗格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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