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握。”唐枫的回答充满了自信,让身前的那些衙差忍不住又挺起了胸膛。
不一会工夫,面色有些苍白的安继宗就被带了过来。看到如此阵仗,他脸色就更难看了:“爹,这是……”
不等安离说话,杨震已抢先道:“安继宗,你做下的好事已然案发了!”
“嗯?”安继宗先是一怔,这才看清杨震模样,怒道:“怎么又是你们,这次你们还想把我抓走不成?”
“不错。谁叫你又犯了罪呢,而且是天大的罪过。”杨震回答得很是干脆。
“我犯了什么天大的罪过,真是胡言乱语!”安继宗气急反笑。
杨震也笑了起来:“事到临头,安公子还能如此镇定,倒也叫人深感佩服。但你在我面前就不用装傻了,窃银库,杀人,难道不是大罪吗?”
“你……你这是诬陷,你含血喷人!我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情!”作为安离的义子,安继宗自然也是知道库银被盗一案的,可他做梦也想不到有人竟会把这事与自己联系在一起。
“是吗?那我来问你,今年二月到三月间,你有否多次去西湖的一条叫兰桂舫的花船?”杨震早有准备,便抛出了第一个问题。
“那倒是不错。怎么,本公子去花船难道还犯了王法不成?”对此,安继宗也没有否认,点头承认。
“那在花船上,你又见了些什么人?”
“当然是船娘和一些船上的下人了。”
“恐怕不光是他们吧,还有一个叫路仲明的银库大使那时也在船上!”杨震说着,也不待其否认,又紧接着道:“你们倒是好盘算,竟想到在花船上商量如何盗取库银。不过,这事还是被那些花船上的人所得知,所以你在前日得知我们已查到这条线索之后,便一不做二不休地出手将那兰桂舫满船人等尽皆杀死灭口了。是也不是!”最后几个字出口时,杨震的眼中有神光爆闪,直逼安继宗。
安继宗显然是被杨震后面提到的兰桂舫凶案一事完全夺去了注意力,吃惊道:“你说什么,那兰桂舫上的人都被人杀了?”随后才回过神来,又急着撇清自己道:“我根本不认识那个叫什么路仲明的,更别说做出杀人这样的事情来了!”
“哼,咱早就说过,我儿不是你们口中的主谋!”安离也适时地说道。
但杨震却根本没有半点慌乱的样子,只是淡淡一笑:“是吗?其实我也觉着以安公子的本事和胆量做不出这样的大案来。所以这事真正的主谋应该是你安公公了。”
“什么?你分明是诬陷,是含血喷人!”听他居然作出这么个结论来,安离当时就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喝叫起来:“你们与咱有仇在先,就想用这等卑鄙的手段害我。咱家一定不会与你们干休!”
就是沈卓这时候也忍不住插嘴道:“唐千户,你们如此行径是不是有挟私报复之嫌哪?安公公岂会是做那等事情的人?”
杨震看向沈卓:“哦,那以沈千户之见,他是不敢做哪,还是没能力做呢?还有,你当真肯为他们打包票吗?若是此事当真是他们所为,你沈千户也一并难逃罪责?”
“你……胡搅蛮缠!”沈卓哼了一声,并不接这个话茬儿,只道:“你们口口声声说安公公和安公子有罪,可有什么实质证据吗?”
“证据吗?搜了之后自然就有了。”唐枫说着,环顾身旁众人:“给我好好搜一搜这宅子,但有敢阻挠者,都以同谋论处,格杀勿论!”后面的话却是跟那些弓手所说的了。
“是!”众人齐声答应后,就再次向前走去。
这一回,安府的那些护院打手再不敢上前阻拦了,因为他们跟前还有几十支箭对着呢,唐枫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他们也不过是混口饭吃,犯不上真拿命去拼哪。
看着那些各衙门的差役和锦衣卫们从自己身边走过,大步冲进了后面院落中大肆搜找起所谓的证据来,安离脸上的肌肉就不断地震颤起来,却又不敢再作阻挠。他知道,经此一事,自己在杭州是无论如何都待不下去了。
但事情的发展可没有安离所想的那么简单,在搜了半个多时辰后,就有人满脸惊喜地奔了过来,见了唐枫就道:“唐千户,有大发现。在后院某个库房里,我们发现了数十口大箱子,打开一看,竟都是银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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