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漫不经心的拉过她的手,轻轻摩擦,祖母翡翠玉镯立现,玲珑精致,隐隐绿光乍现。
鸾凤和鸣,麒麟墨玉,此生,唯爱之心;带她手上,竟如此合适!
沐药儿本已浑浑噩噩,睡眼朦胧,强烈的男子气息和指尖薄凉感,忽然而至,惊得她立时神色清明,星眸甚幽,心神一禀,坐起身来,慕容墨月凤眸微眯,眼见她坐直了身子,不经意的倾身,俯身一动。
柔软似水的唇瓣,带着浅浅药香,炽热灵动,水雾迷蒙,察觉她下意识颤了一下,慕容墨月眸色加深,忍不住张嘴咬了一口,糯糯香甜,柔软抚媚,悸动扰心,情不自禁......
嗷嗷!嗷嗷!嗷嗷——
几声尖锐狐狸叫中,沐药儿脸色微红的推开慕容墨月,面含震怒,羞愧难当,横眉冷对:“慕容墨月,你干什么!”,抖着樱唇,咬牙切齿,带着几分气恼与茫然。
慕容墨月抿了抿唇,捂着胸口,甚是无辜和委屈:“本王的胸口,方才疼的厉害,本欲过来请沐庄主给瞧瞧,结果刚坐下,沐庄主就伸头靠过来,本王以为又是上次嘴对嘴喂药,所以很自觉的靠过来了,沐庄主何故如此生气”
沐药儿缩着身子,凝眉不语,见看过来的目光中,尽是无辜不解,登时面色晕红,羞愧懊恼,垂着眉眼,略显不知所措,球球见此,忙躲开慕容墨月冰冷警告的目光,钻到沐药儿身后,上蹿下跳,嗷嗷直叫,嗷嗷,嗷嗷,木木,他坑你的,就是他故意用嘴咬你,嗷嗷,他是故意的,嗷嗷!
慕容墨月见她狐疑的皱眉,似在深思熟虑,立时嘴角轻挑,凤眸含危,朝那雪白毛绒欠揍的肉团白球,凉凉扫了一眼,见它竖着毛发,拼命朝沐药儿身后躲,方收回目光,肃然出声:“徳叔的儿子,邢家满,五岁被人贩子拐卖,辗转流落边关,徳叔是母妃的人,得知儿子被拐,便求了母妃,本王祖父同你爷爷交情深厚,便寻了你爷爷帮忙”
“彼时,正值暴风骤雨,冰天雪地,你爹上官止,正带兵在边关设防,收到家书,派人寻了两日,终在一山匪盘综错杂的山头,找到了奄奄一息的邢家满,那群穷凶极恶的山贼,早将你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知道你爹是上官止,便整合了山头所有山贼,将邢家满吊在蛇窟上,给了你爹两个选择”
见她神色清明,面无表情,慕容墨月知她听了进去,遂又道:“第一,赶紧走人,权当路过,人他们留着喂蛇,第二,以一己之力挑战山上所有山贼,若还有命,人可以带走,嗯,你爹选了第二个,同他们连战三日三夜,遍体鳞伤,九死一生之际,被山贼头目救下,那头目见你爹铮铮铁骨,起了敬重之意,便让人将他二人送回了军营”
“自此后,邢家满便视你爹为师父,成了他形影不离的小跟班,不顾徳叔反对,八岁那年,偷偷入了白虎军营帐,在白虎军军谱上,刻了自己的名字,徳叔和你爹知道后,尚未来得及商量个办法,梦府谷一战,便开始了”
“那场噩梦之后,家满被徳叔强关在家中四年,那孩子也似在一夜间长大,不哭不闹,成天捧着你爹留给他的武功册子,比划钻研,一直到”
语气微顿,指尖一动,略带颤音:“你四岁,消失的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