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拱了拱,并无半点推脱之意。
慕容墨月见此,喜上眉梢,察觉她身子自一品香后,便愈发冰凉,遂,他已在来前,输了内力给她,此时见她许是因寒冷朝自己怀中使劲钻了钻。
慕容墨月欢喜之余,又徒增担忧,凤眸一眯,忽想起了生的话来,伸手将沐药儿的斗篷裹紧,抬眸朝前瞧去,些许尊敬诧异:
“了生大师的意思是,您知我二人要来?”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了生转着佛珠,眼明清净,禅意佛身,掠向慕容墨月狐疑慎重的眉心,摇了摇头,缓缓笑道:
“万物化为生,多己多绕,佛曰,可说,可不说,且”
顿了顿,充满睿智的眼眸,忽而悠悠看向他怀中的沐药儿,若有所指道:
“璃王今日来此,应是因怀中女施主,此时艳阳当日,你我单衣单衫,这位女施主,娘却棉衣加身尤受寒气侵蚀,心事重重,阿弥陀佛”
长长一叹,笑声缓缓:“璃王自入门,便未于求救,女施主又郁色多于病痛,老衲若所料不错,二位今日来,对事不是病,对心不问由,璃王殿下,是也不是?”
慕容墨月拂开沐药儿额前青丝,沉声道:“了生大师乃得道高僧,所言必不会错,今日无理叨扰,若惹大师不快,还请大师莫要怪罪”
“阿弥陀佛”
了生笑着念了句佛经,慈眉善目道:“殿下多虑,我佛慈悲,众生诚然,二位有事要问,老衲尽心便是,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佛香梵文,‘佛’字醒目,禅禅佛意中,沐药儿拽了拽慕容墨月的衣袖,阻断了他要说的话,抿了抿唇,星眸渐起阴鹜,淡淡凉声道:
“王爷告诉我,了生大师乃天幕第一得道高僧,仙风道骨,禅意通透,观星算月,今日,我正好有一问题,盾困其中,百思不得解,不知大师,可否指条明路”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了生依旧笑得睿智,望向她的神情,更显慈眉善目,笑曰:
“施主请直言,老衲若能帮的上忙,必当佛曰在心,言明过心尔”
沐药儿直直望进他禅意佛鸣的睿智明眸,敛眉沉色,一字一句,低如鬼泣,阴鹜冰冷:
“大师可信,这世上,有两命之人!”
闻言,慕容墨月眉心微蹙,眉眼沉沉,察觉她身子轻颤,遂将她揽紧了几分,抬头看向了生,却见他徒然一声长叹,幽幽的望着她。
慕容墨月眉眼更深了几分,尚不待问出声,却被两人愈发诡异的一段对话,立时僵住了身子,深邃莫测,又是苦涩,又是惊喜。
“阿弥陀佛,施主,老衲还是那句话,既来之,则安之,命归今土,又何苦执着?佛曰,心生种种法生,心灭种种法灭,由心而已”
“呵,抱歉,我素来与佛无缘,听不懂佛语,更听不得佛禅,大师若无意告知,无需这么多废话!”
“善哉善哉,施主莫怪,老衲只是提醒施主,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后世果,今生念着是,施主既问的急切,可是不再顾忌旁人”
“你这老和尚,知我急切,却还打听无关之事,哼,你只管说便是,数月后,我便是璃王妃,王爷既是我夫,便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