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不懂风花雪月的女人!
面上半红半恼,慕容墨月暗暗啐了一口,他果真是疯了,竟然相信,将第一次亲吻给了一只狐狸的风离叶!
什么狗屁情话,这蠢女人竟一脸听不懂的样子!
深呼了口气,慕容墨月徒然憋红了脸,急喘了一口气:“就一句话,你......你同我欢好时,可是情出自愿?”
药香幽幽,面拂红晕,本是宽大的马车内,此时却显狭小燥热,慕容墨月睁着勾魂摄魄的凤眸,刀刻般的俊脸深邃莫测,紧紧锁着怀中女人,更添撩人风情。
希冀又紧张,执拗而坚持,一眨不眨,只幽暗邪魅的眼眸深处,几不可见的闪了闪明灭不定的微光。
——“王爷,这女人呢,该宠的时候得宠,该强硬的时候得强硬,虽然把人拐上床是你的本事,但人姑娘没点头不是,俗话说,这女人心,海底针,你得想办法让她承认,她喜欢上你或者爱上你了,那才是真留住她了!”
——“你也甭担心,这女人啊,一般都将清白看的比命更重,第一个男人,总归在心中的位置,是无人可比拟的,更别说拒人三里,冻人三尺的小沐沐了,所以,你只要诱惑她说出喜欢你,便不用整日提心吊胆,疑神疑鬼了!”
风掠幕帘,猎猎作响,沐药儿微仰着脑袋,面上显而易见的红晕娇羞,略带懊恼,鼓着腮帮,燥红了脸,磨牙道:
“慕容墨月,你能不能别再提‘欢好’二字!那是意外!”
见他面上渐渐僵硬,隐有受伤难堪之色,沐药儿呼吸一窒,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觉,好似球球的狐狸爪乱挠,搅得她些许烦躁,瞪眼一吼:
“慕容墨月,你到底想说什么,是怪我占了你的便宜?还是睡了你没给银子!”
哐当!
风声鹤唳,恶寒惊悚,马车外,秦齐一个寒颤,差点把缰绳扔了出去,幸得一左一右,仿若护卫的易风谷绿拽了回来。
待稳住马车,秦齐咽了口唾沫,扭头不可置信的瞪着谷绿,哆里哆嗦道:
“谷绿,小姐......同璃王......不会......不会......”
“对,你家小姐,同我家王爷,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现在只差夫妻之名”
冷风拂面,气氛低压中,易风刻意忽略谷绿警告的眼神,优哉游哉的晃着缰绳,满目嘚瑟道:
“过不了多久,这夫妻之名,便也不差了,你家小姐,马上就是我家王爷的璃王妃,我们璃王府的女主人”
面含喜色,愈说愈兴奋,甚是哥两好的拍着秦齐的肩膀,乐滋滋道:
“秦兄弟,日后,咱就是一家人了,改日你若......”
“滚!”
秦齐面色大变,徒的将手中的缰绳扔给谷绿,一袭凌厉掌风,破风而至,一掌将易风逼得飞身而起,在他连翻两个跟头后,攸的一声厉呵,飞身追了过去。
谷绿稳稳接住缰绳,长长叹了一口气,眉间尽是无奈担忧。
就知会是这样子,所以对小姐和璃王的事,她一直想办法瞒着秦齐,整个山庄,除了小姐自己,便是连只虫子,皆知南宫副庄主喜欢小姐的事!
偏偏,秦齐又是他二人的绝对拥护者!
风声起,幕帘浮,待打斗声渐渐远离,马车内,慕容墨月忽而翻身将沐药儿压下,埋首在她脖颈,狠狠吸吮了两口,细细磨牙:
“沐药儿,你这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