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希承还在张婶怀里哭唧唧,拿面包超人和乐高逗他,他也伤心的抹着眼泪,想着想着觉得心里好不是滋味,哇的又哭了出来。
陆希承吃好睡好现在已经是个肚子有肉力气顶大的小胖墩,张婶抱着他,他若挣扎便会有些吃力。
陆东庭见装一把将人拎手里抱着上楼去了撄。
陆希承不敢,一边打他一边抽泣:“爸爸坏!”
“是,我坏,你妈最好了。”陆东庭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如何情绪。
陆希承紧跟着接嘴道:“妈妈也坏!”
说完胖手搭着陆东庭的肩膀,屁股稳稳地坐在陆东庭的臂弯里,眼睛都哭得眯成了一条线,一只小手不灵活地捂住了自己的脸,简直悲戚。
叶棠茵听着小家伙尖锐似小狗的花腔哭声,一时间一个头两个大,一边收拾被陆宝宝弄得凌乱的爬行垫,一边叹息,“这都是造的什么孽……”
在陆东庭还没遇到苏窈之前,因着吹了一装婚事,他也那么大年纪,她回国到庙里上香的时候,碰巧遇见庙里的享有名誉的主持,他和蔼的冲她笑:“女施主是否为儿子而烦心?偿”
叶棠茵心说,诶,这是瞎猫撞上死耗子还是如何的,看一眼就能说中。
她不是迷行的那一挂,但是心急则乱,心急则乱,不就是说风言风语也能在心里兴起惊涛骇浪么,她便问主持:“那方丈知不知道我具体烦什么?”
“姻缘。”
叶棠茵有点惊讶,眼珠子一瞪,有什么说什么,“哟,您这是真知道还是套路啊?”
主持摸着迷之微笑,“出家人不打诳语。”
“那您能不能跟我算算我儿子的啥时候能娶到老婆?顺利不顺利?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啊?”叶棠茵一连抛出好几个问题。
主持听完仍旧是笑着摇摇头,“天机不可泄露。”
叶棠茵就急了,“你说你是不是要我捐香油钱啊?”
主持波澜不惊地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功德箱,“施主您随意。”
“嘿哟,你瞧瞧你这老头……”叶棠茵一边念念,一边从钱包里掏出一叠毛爷爷塞进功德箱里。
对这个主持的信任也少了一半,心存着姑且听听的想法。
折回来之后,主持只手竖在胸前,“阿弥陀佛。您儿子虽说功成名就非富即贵,但冤亲业债太多,为人不留后路是为戾气。”
方丈说着一顿。
叶棠茵急问:“关键呢?”
“纵使英雄,逃不脱情路坎坷,皆是因果报应。施主应劝劝他平日里多行善积德,否则,妻离子散,初婚不过……”
他说着将手往数十级台阶下一指。
叶棠茵有点轻微近视,看不太清楚,“什么东西呀?”
她一个转身,主持已经走得老远。
叶棠茵一心想求证,小跑着走下台阶,凑到他方才指的地方一看,那是个极小的摊儿,木质小摊上摆的又是挂又是符的,旁边挂了俩灯笼,拼一起看是:看相算命只要叁元。
叶棠茵不懂什么意思呢,心里思忖着是不是老和尚为了骗香油钱耍了她。
这时候坐在小摊后戴着个墨镜,像瞎子阿炳,乐呵呵的问:“施主可要算命?看您面相福气满溢,这是贵人相呐!”
叶棠茵想起方才老和尚诓她那些话,心里正不舒服呢,又听这瞎子说了这番话,心情稍好,人嘛,都是信好不信坏。
“那你说说,我儿子的姻缘如何?”
“您儿子可是上古佛陀转世,自带福气。切勿操之过急,到了时间,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叶棠茵想了想说:“有道理,三块钱的话比三千块的还中听许多,可是……我看那些言情小说里写的,人佛陀转世是来历劫的,都说是劫了,定是人生坎坷啊,怎么会是自带福气呢?”
说仙气她也不信,看看陆东庭那一副阎王脸,什么妖气魔气她觉得可信度还高一点。
瞎子一愣,“都说是小说了,不可信,不可信……”
“那你是瞎子怎么能看得到我的面相,不该是摸骨算命?”
瞎子咳了咳,转开脸叹了一声,“我,我这是天机!对,天机!天机不可泄露,否则天打雷劈啊姐姐。”
过了一年叶棠茵再来这个庙的时候,那瞎子摆的摊还在,灯笼上的字改成了:摸骨算命只要伍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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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棠茵猛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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