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衣裳都能扎了手。”
“人家是文化人,不会这些也正常。”
“那倒是,跟你叔一个单位,工资都是一样的,厉害着呢!”
王明月接过陈奶奶手上纳着的鞋底,有一句没一句的和陈奶奶聊天,人老了,话就多起来,说得颠三倒四的,一会儿说说他在外省的儿子不回来看她,一会儿又说儿子小时候孝顺懂事,又说今年雨水好,天阴了两天了,怕啥要下雨了。
王明月偶尔接一句,大多数时间就静静倾听。
这边王明月和老人聊天,那边栾家,阴谋也在进行。
就在王明月走后一个多小时,一个人猥琐的影趁着天黑,蹑手蹑脚的摸进了栾家小院。
“嘿,听说栾家大闺女摔了腿也在家呢,大闺女可比埋汰的小闺女齐整些,年纪也适合生娃。”
那人猥琐的笑着,可不就是从李家庄赶过来的李铁匠!
单看他对栾家小院的格局了如指掌,就知道是有人指点过的!
只见他蹑手蹑脚的往栾乔芳姐妹的房间走去,到了门边,使劲儿推了推,推不动,这才摸到门上的锁。
“呸!臭娘们,防着老子呢!”
栾乔芳听着声响在里头吓得瑟瑟发抖,她想叫,可是想到母亲之前说的话,又不敢叫。
她不蠢,结合着母亲那话,也能猜出几分情况。栾乔芳心中纠结,她讨厌王月牙,爸爸就偏心王月牙!
但是这次的事情叫她有些害怕母亲,她是当事人,自然知道母亲那一棍子打得多狠。
同样都是栾家的孩子,等栾月牙嫁了,会不会轮到她?
而且弟弟的病那么花钱,家里总有一个人是要嫁给李铁匠的,她是老大,如果不是王月牙,那肯定就是她。
想到这些,栾乔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不敢说话。
李铁匠下流是下流,但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一般人不会把闺女嫁给他,但他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没个后,这咋行,算了,邋遢就邋遢吧,只要能生娃就行。
李铁匠安慰着自己,这才往王明月的房间赶,这边倒是门户大开,走到床边一摸,果然上头睡了个女人。
“嘿嘿,睡着了正好!”
李铁匠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衣裳脱了钻进去,虽说今晚看电影,可谁知道栾家周围会不会有人,他得快些把生米煮成熟饭。
毕竟是四十几岁的人了,李铁匠怕自己有心无力,再加上他抱了多来几次,一夜就怀上的心思,来之前可是整了不少助兴的东西来吃。
他本就许久没有碰过女人,再吃了那么些东西,虽然一上了铺就觉得不对,这不像年轻女人的身子,但是火急火燎的,根本停不下来。他本来就是混人一个,也不去多想,只一个劲儿的折腾。
一直到十点来钟,村里才热闹起来,狗吠声,人声,呼喊声,代表着看电影的人回来了。
陈奶奶听见隔壁有了声响,高声喊了一句。
“栓子,你过来一趟。”
“哎,二婶,有啥事。”
“栾三家的月牙儿叫他们锁门外了,搁我这待一晚上,黑灯瞎火的你给送送,别出啥事。”
“行,二婶您歇着,我保证把她送到家里去。”
陈栓子提着马灯就往外走。
栾家这边,李铁匠旱得太久,又吃得太补,老房子着火,一折腾起来没完没了。
精虫上脑的男人早就忘记了这是别人家,更别说他一开始发现得那点儿不对劲了,折腾着连外面的动静都没听到。
计划是栾三和何爱玲商量好的,所以栾三回来的时候后头还跟着一串尾巴。
“栾三,你说那药酒真那么神?”
“那可不是,这是我带着栾宝上大城市看病的时候买的,大城市知道不,人家那医院都比咱们一个村子大,这药可灵了,你给九伯抹上去,隔天肯定不疼了。”
他身后的几个男人将信将疑,不过这雨季家里有风湿病的老人确实是受罪,听栾三说有药酒,不管灵不灵的,他们都想要试一试,试试又不要钱,灵了再请栾三买。
“黑灯瞎火的,你媳妇和闺女……”
说话的人话说到一半没声了,其他几人也停住了脚步。几个男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这栾三家里,咋会有男人的声音?而且都是结婚了的男人,这声音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男人八卦起来比女人更八卦,几人的思维一下子就发散得没边了,一个个隐晦的朝栾三瞄,仿佛他头上长了草原。
“这臭不要脸的死丫头!”
栾三怒吼一句,抬脚就朝王明月房间里冲,几个男人也是不讲究的,一个个眼巴巴的想瞧热闹,抬脚就跟上去。
栾三找他们来,本就含了要做证人的心思,哪里会阻止,一群人就这么跟着栾三进了屋,手电筒一照,床上的两人就明晃晃的出现在大家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