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海见状,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他在招商局待了许多年了,谁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有数,自然不需要听他们汇报什么工作。他现在需要的是尽快把刚才向市长汇报的工作落实下来,而这自然离不开安静的环境,不过他的愿望最终还是没有能够实现。
整整一天,除了周秋生以外的三个副局长是轮番上阵,仿佛有天大的事情要说一般,坐下身来都是一、两个小时,直到吉海一再示意,他们才站起身来离开。
临近下班的时候,周秋生走了进来,两人相视一笑,看来做了一把手以后,也有许多的无奈。两位老友关上门,坐在沙发上,两根烟枪对烧了起来,直到很晚,吉海办公室里面的灯光还亮着。
在吉海门前门庭若市的时候,朱立诚正在赶往泯州的路上。他本来和李志浩约好,明天过去的,可李志浩要去应天学习一段时间,大概前后有十天半月的样子,是临时接到的通知,所以让朱立诚立即过去。
接到这个电话以后,朱立诚真是非常感动,老板在如此忙碌之际,还想到他的事情,真是很不容易,于是让曾善学叫上于勇立即出发了。
他赶到泯州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李志浩让他直接去金海岸酒店的紫荆厅。朱立诚知道这个金海岸酒店就是泯州市委宣传部的下属单位,所以部里面的接待任务全都在这里面,他来过也不止一次了。
于勇轻车熟路地把车停在了金海岸的停车场,朱立诚下车以后,直奔大堂而去,曾善学和于勇则远远地跟在后面。他们俩刚到门口,就有一个侍者迎上来问道:“请问两位是和泾都的朱市长一起过来的吗?”
两人点了点头。
侍者继续说道:“两位请跟我来!”
朱立诚推开紫荆厅的门以后,见田长业正独自一人坐在里面玩弄这手机。见朱立诚进来以后,他立即站起身来,说道:“老弟,你来泯州居然不事先通知一声,要不是老板告诉我,我还蒙在鼓里呢,一会可要罚酒三杯。”
朱立诚上前紧握住田长业的手,说道:“老哥,这还真不是我的错,一会老板来的时候,他可以为我作证,不过马上一定陪老哥喝个痛快。只是不知做了市领导以后,这酒量是不是也跟着水涨船高了?”
“老弟,你可不兴这么取笑老哥,还什么市领导,你就别让我找地缝往里面钻了,倒是老弟你,真可谓是年轻有为,让老哥汗颜呀。”田长业若有所悟地说道,语气明显和之前不一样。
朱立诚知道对方一定又想起泾都的往事,于是连忙掏出一支烟来递了过去。两人一阵喷云吐雾之后,田长业的脸色好多了,苦笑两声,说道:“兄弟,没事,今天见到你了,有点失态,你可别往心里去呀!”
“怎么会呢,你这样说,可真不把我当兄弟了。”朱立诚诚恳地说道。
田长业笑了笑,说道:“正是把你当做兄弟,才会这么说,对了,她还在泾都,老弟在方便的时候多照应一点。”
朱立诚听了这话以后,彻底地放下了心,田长业能坦然地说出这番话出来,就说明肯定没事了,他试探着问道:“家里的事情怎么样的?我这段时间有点忙,没有顾得上和老哥联系,见谅!”
田长业知道对方绝不是因为忙,而是怕触动他的伤口,心里真是一阵感动,猛吸了一口烟以后,田长业说道:“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上周刚办的离婚手续,之前还有担心,现在看来其实也就那么回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又猛吸了两口香烟,朱立诚只看到那团暗红迅速向前,转眼间,已接近烟蒂处了。
他完全可以理解田长业此时的心情,作为一个男人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自然有承受的能力,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充当一个倾听者就可以了。
朱立诚一言不发地递上一支烟,田长业接过烟后,迅速放在嘴上,直接用之前的烟蒂点着了火。
朱立诚看他的动作如此娴熟,不由得想道,田长业这段时间应该经常烟不离火,否则动作不会如此熟练。
过了好一会儿,看着沉默不语的田长业,朱立诚心里一沉,说实话,看见昔日意气风发的兄长沦落到如此境地,他的心情真是很不爽,于是低声问道:“泾都那边准备怎么办?”
“你不了解她,她绝对不是贪恋的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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